“嘶……”身下粗壮的圆木橛子将幼嫩的花穴撑得极痛,但内里被媚药激起的瘙痒又随着粗糙表面的摩擦而有所缓解。「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她眼前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唯有身下粗大的木棍支撑着她,明明恨不能逃离的,但是一片茫然无依里,有这坚实的插入,竟莫名地有了安全感。
司徒芊摇了摇头,她大概是疯了吧,竟开始对这每日折磨自己的木橛子生了感情。
头一日的时候,还只逼着她含住这木橛子,坐上木驴。自第二日起,白日里木驴游园便是必不可少的项目,当时她脸皮薄,每日裸体游行,来来往往的丫鬟那鄙夷的目光总让她如被凌迟,连周遭风景都不敢多看。一连几天下来,只依稀感觉出是个后园,因来往的都只有女子,小厮和杂役想必都在外院,这也是她最为幸庆的地方了,若是让男人们放肆的眼光在她的胴体上流连,怕真的要当场羞愧得咬舌自尽。
钟嬷嬷训术高超,先攻心为上,紧接着步步调身。她好不容易习惯了让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下一步,全身就被捆绑妥当,双手反绑,双腿固定,红肿的花穴含着粗大的刑具,任凭其肆意的训诫和鞭挞。一下一下,木驴在院中被拉动,她被那粗棍打桩般狠狠钉进花穴深处。她边哭边嚎,用最卑微淫贱的话语请求宽恕,所有的尊严和傲气已经随着那深入体内的巨物的律动被打磨得一干二净。仿佛它不让她生,她便求生不得,它不让她死,她也求死无门。
她的污言秽语让路过的丫鬟们都唾弃不已,没人敢相信这样放荡的女子竟只是个豆蔻年华的青涩少女,还出生贵族之家身受教养,明明她比青楼妓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还未出嫁顾着矜持的丫鬟,原本只是用目光表达自己对“此等秽物”的厌恶,现在也开始跟着嫁了人的仆妇们一起言语攻击:
“天呀,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