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失败以后,某日,聂星采秘兮兮地塞给她一支小蓝瓶。
“你先排除他身体上有没有别的毛病,比如阳痿…”
“不至于吧,我看过他的体检报告。”话虽这么说,顾以棠还是从容接过小蓝瓶,道:“什么东西?”
“助兴用的啊,我已经替你体验过了,放心用。我想想,严颂那个身量,玻璃杯倒一杯水,滴个一两滴进去,只要他是个正常人,绝对会起反应,到时候你盯着些,就知道他有没有病了。”
“药性强不强啊,他万一兽性大发对我不轨怎么办?”
“不会的,你放心。”
“……”顾以棠无言以对:“我就这么没魅力是吧?”
聂星采赶忙找补,“哪呢,我是说剂量很小,非常小,就只够他起反应的。”
小蓝瓶拿到手之后,顾以棠一直没敢用,前车之鉴在前,她担心失败,更担心两件事时间太近引起严颂怀疑。
他昨夜值夜班,今天休息得很充分,正是姿态放松的时候。
顾以棠推开书房门缝看了一眼,睡衣睡裤都很轻薄,方便观察,天时地利,接下来,到人和了。
时机正好,顾以棠退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打开小蓝瓶准确地滴了两滴,滴完后生怕剂量太大,又续了点水。
他是医生,不能掉以轻心,顾以棠端起水杯放在鼻尖轻嗅了下,无色无味,应当不会发现吧?
她心里有鬼,欲盖弥彰地又拿了一只玻璃杯出来,拆开新买的花茶,各丢了一小包进去。
少的这杯是她的,满的那杯是他的。
杯上有缺口的是她的,没缺口的是他的。
不会错了。
她是正人君子,只是想验证下严颂的婚检报告是否无误,才不会趁机占他便宜呢。
端着两杯花茶,顾以棠敲门进了书房。
“我泡了点花茶,你尝尝呗…”
话音刚落,叮叮叮——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顾以棠放下玻璃杯,自顾自接起了电话。
“帮我放快递柜吧,行,那我下去,等我一下。”挂完电话,顾以棠把花茶推到严颂跟前:“我下楼取快递,你喝喝看,好喝我就再买点。”
她承认她有逃避的成分,试问,做完亏心事,谁能做到面色如常毫不愧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