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里面疼你为什么只揉外面啊?”
懵懂天真,像是一个普通的发问。
他指尖一顿,人也愣了,笑了声:“那别踢我了。”
毫不迟疑,一推到底。
天色渐亮,顾以棠的脑内也逐渐清明,昨天是试探严颂不成坑到自己,可她试探严颂的目的是…
他们两个的被子本是分开的,但是此刻,被子在哪还重要吗。
他的一只手被她枕着,另一只手被她的腿夹着,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
顾以棠舒开手掌,指尖跃跃欲试。估量好距离,她趁其不备探手一掏。
“呃…”从未被旁人触摸过的性器被她握住,男人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不是平的。”意外之喜,她惊呼:“也不小。”
好了,流氓品性坐实了。
顾以棠把剩下的药还给聂星采的时候,到了没躲过一场盘问,她无颜把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段丢脸的故事说出来,胡乱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
“我妈亲自给我挑选的结婚对象,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之前是我多虑了。”
在昨晚之前,顾以棠都认为先前的怀疑是合理的,现在,怀疑彻底打消。
回想起她和严颂第一回见面,那场景,颇有些怪。
在此之前,顾妈妈已经通过单位同事,即严颂的表姨介绍,和他见过几面,观察表格做了一页又一页,甚至还在人家小区附近跳了两周广场舞打听这家的家风人品。一切准备就绪后,才安排只互相看过照片的两个年轻人见面。
顾以棠见面第一句话直接自曝其短,她坦荡荡:“谁让你点咖啡了,我妈不让我喝咖啡。”
严颂看着她的脸,笑意慢慢漾开:“那你想喝什么?”
“我妈不让我在外面乱喝东西。”
初次见面的人看你的眼深情款款,顾以棠有些毛毛的,随即加大了剂量:“我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以后肯定是要老公养的。”
严颂笑意愈深。
她蹙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很开心。”
顾以棠心里涌起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人相亲相魔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