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疼吗?”他咬住半边乳肉,含混问着。
“不疼。”比玩具的吮吸舒服得多,顾以棠挺起胸脯,像是在往他唇边送。
谁知严颂却避了过去,转头抚慰另一颗可怜巴巴挺立的乳果,舌尖掠过,濡湿地更加红艳。
严颂今晚很有耐心,卯足了劲要让她把他和小玩具分出个高低上下。
以往用手的,也要用小玩具抽插一下用作对比,直到听到顾以棠说出“你的比较舒服”才肯用回手来开疆扩土。
顾以棠哼哼唧唧的,哪怕严颂将手心的水抹到她屁股上也无动于衷。他的技巧太好,顾以棠夹紧根本不想放开,然而严颂非要拿回玩具,调到了吮吸模式。
吮吸功能还没在下面试过,顾以棠想起刚刚吸得她乳头痛,有些发怵,“我不要。”
“那要什么?”
“要手。”她理所当然,扭着屁股求他进来。“我都说了你的最舒服了,干嘛还要用它。”
这话严颂听着很受用,他拨着花穴,将小穴珠揉得充血发紫,哑着嗓子,说:“手只能插,这个可以吸,不能同向比较。”
“那不比了,这样就很好了。”
说不上契合,但顾以棠很信任严颂,因而在他说出“再张开些”时,毫不犹豫张开了腿。
“有更好的,不试试么。”
热气扑在穴肉上,她意识到不对劲时已来不及撤退,湿滑的舌头窜入甬道,刺得她双腿一阵发酸。
“严颂,你…你别这样…”
他恍若未闻,下巴上有冒头的胡茬,戳在上面刺刺的疼,他吸得要比小玩具还要用力,却没那样疼,顾以棠夹住他的脖子,双腿无意识地乱蹬。
每一个角落都有顾及到,啧啧的水声听在耳中,格外淫靡,她呻吟到脱了力,只能顺从地被他支配来支配去。
严颂食髓知味,等到她抽搐着泄了之后,在她大腿内侧印下一吻,小屁股也没放过,一遍一遍地在掐红的痕印上亲着。
出力的不是顾以棠,她反而累到睡了过去,任由严颂把她抱在怀里抚摸,随他去吧,她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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