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顾以棠的前男友,被棒打鸳鸯的前男友,这样不明所以的状况下,他怎么打电话?
万一…万一…他不敢去想这个万一。
莫名的醋意侵蚀肺腑,酸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除了离开,他别无选择。
“下次我会打电话的,睡了晚安。”严颂调转过身,心里乱成一团。
“严颂?严颂!”左喊右喊严颂都仿佛没听到一般,顾以棠有些慌了,她和严颂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油盐不进。
“我意识到错误了。”说着,顾以棠从严颂侧着的身体上翻过去,趴到他的正面,钻进被子里,可怜兮兮地说:“我的脚好冷啊,你帮我捂捂行吗?”
他没拒绝,任由她把冰凉的脚伸进自己的小腿间。
她的手也很凉,不老实地钻进睡衣里,严颂只当她要取暖,并不在意。
可那手游走着游走着便渐渐变了意味,直至将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冷风侵入,严颂忍住喉间咳意。
可很快胸口就传来一阵温热,湿滑的舌头笨拙地吮吸,鼻尖的呼吸打在肌肤上,引来阵阵颤栗。
体温一再拔高,严颂忍得有些辛苦,“别玩了…”
“你不舒服吗?”她松开唇,用指间拨弄了下红肿的乳头。
“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你只是为了取悦我,作出这样的行为。
“哦。”被否定了…顾以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不乐,默默地合拢了他的衣领。
不知是惋惜还是遗憾,严颂慢慢扣上衣扣,依旧不为所动,“睡吧。”
为了早点回来,白天他忙得如陀螺一般,此刻怀里抱着顾以棠,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头痛依旧,临睡前他量过体温,吃了颗退烧药,药物起效,轰隆睡意袭来,他被拽入沉沉梦中,拖不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