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潮锦缎一样柔软嫩滑的腰肢在他进到最里面的时候猛地颤了一颤,痛苦夹杂着快感的低吟声自唇间泄露出来,喉结因吞咽唾液的动作上下动了动。
沈约细细看着这个人,忽然生出一种想把人囚禁在家里的念头。
就算叶潮不喜欢他,清醒时总是以一种避如蛇蝎的眼光看他,但一想到家里关着一个瓷娃娃一样的人,他埋在他体内的柱体又粗硬了几分。
那多赏心悦目啊。
但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对叶潮,不能来硬的。
两人在水中慢慢动了起来,欲浪汹涌地拍打在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啪啪作响。
水面上暧昧地漾起一圈波纹,沈约每动一下,叶潮就跟着往上一耸。他在那紧致的甬道中深入浅出,听着叶潮压抑的哼吟,托着他的臀瓣把人抱了起来。
就着面对面抽插的姿势,二人滚回床上,手脚都施展开之后,沈约操得就越发用力。
偌大的主卧里,肉体碰撞的声音纠缠着床垫发出的细微嘎吱响,经他们混乱的喘息声一点燃,轰然炸开。
沈约抱着叶潮变换着各种体位,把他的腿分到最大,疯狂在他身体里律动,活像要把人捅穿才罢休。
到最后叶潮跪趴在床上,两手被沈约攥着不放,屁股尖儿被撞得红红的。
“啊……够、够了……”身后的人用力一挺,叶潮惊叫一声,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哭。
“不够。”沈约温热的胸膛贴上他汗涔涔的美背,“还不够。”
很怪,白日里那样凶巴巴满嘴脏话的纯1选手叶少,到了床上被人顶撞之后,哭哭啼啼地倒真有一副弱受的模样。这种反差感,沈约非但没有觉得不适应,反而觉得新鲜带劲,干得更狠。
做过一轮,沈约又压着他,扶着性器徐徐挤进去。叶潮胸腹上洒着几小滴稀薄的白浊,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
再度昏厥前,沈约听到叶潮说,求求你,沈约。
他反复咀嚼着叶潮那声带着哭腔的“沈约”,忽然平静了下来。
他这一夜发了疯的做爱,不过只是想听他叫一声沈约。叶潮什么时候认出他来的,他并不感兴趣。重要的是,这个人知道身上翻来覆去侵犯他的人是沈约。
他抽出湿漉的肉刃,异常冷静地擦干净两人身上粘腻的液体,把室内温度调到最适后,才侧身把人搂进怀里,虔诚、慎重地在他额角落下一个吻。
他嗅着他发间好闻的清香,想这一夜单枪匹马杀进会所大闹一通,换来一个春宵,不亏。
早上七点,生物钟无比准时地叫醒了沈约。醒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去看怀里的人。
一夜纵欲,欲潮彻底退去之后,叶潮的脸色有些苍白。沈约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又摸了摸他后面,肿得厉害。
他去厨房做了一锅白粥,给叶潮后面上了药,安安静静坐在一旁,打开笔记本一边处理事务所的工作,一边等他醒过来。
叶潮是在当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醒的,睁眼后失地盯着顶上的天花板,一个字也没说。
沈约坐在五步外的软椅上,沉默地盯着他无的双眼。
他想过很多,叶潮醒来后的反应会是什么样。不外乎是和他大吵一架,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说“老子他妈阉了你”。
然而叶潮出的平静,倒让沈约有点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两个人就着这样诡异的氛围相处了大概十分钟,房间里终于响起了叶潮低沉喑哑的嗓音。
“有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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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咕:啊下一本有点想写哥哥沈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