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琪被他捏得有点痒,脚尖微微向前,顶上他的性器,不意外地发现他硬了,她笑微微地说:“细节磋磨的差不多,确实可以签了。”
江聿城看她一眼,手指捏上她的小腿,不轻不重地一按。
钟琪表情不变,在他收手的时候放下腿,不着痕迹地踩上高跟鞋,随后站起身。
洗手间里,钟琪拿出电话,交待那端的贺秋阳:“酒店的房间退了,去格里塔重新开一间套房。”
身后传来沉沉的脚步声,钟琪抬起眼,透过镜子看见江聿城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落锁。
钟琪挂了电话,靠着水台转过身,看他迈着长腿松开领带,她笑,“江先生,这里是女洗手间。”
江聿城脱掉外套,一把扔到水台上,双手撑着大理石台面,将她困在怀里,“那我出去,嗯?”
“你可能……”钟琪勾住他的脖子,仰头碰他的嘴唇,“出不去了。”
江聿城哼笑着掐住她的腰,让她坐到水台上,再用膝盖分开她的腿,俯身吻她的脖颈。
钟琪偏过头,让他更方便地啃咬肩和锁骨,由着那一点电流从皮肤蹿进身体。她的手自下而上地探进江聿城的衬衫,抚摸他的背,感受那些肌肉的紧韧和热度,突然笑了,“好骚。”
江聿城沉下眼色,使了力气咬她的肩胛骨,看她动动肩膀躲开,他便拉下细肩带,将裙子扒到她腰间,从胸衣里拨出乳尖掐了下。
他握住她胸前的软肉,小小的乳尖在他几个指缝里若隐若现,“非得惹我火了你才高兴?”
俯身张开嘴唇,舌尖时不时扫过乳尖,每碰到一次,都能感觉她的呼吸紊乱几分。
“江先生,‘骚’是一种夸奖。”钟琪难耐地喘息出声,一手撩起长裙,摸到丁字裤的一侧拉开系带,沙声说:“不骚的男人在床上很倒胃口。”
比如傅峥嵘。
控制欲与生俱来,不会掩饰也不需要掩饰。他也有顾忌,所以才回了帝京,但不如傅家的小门小户他不会放在眼里,眼睛里仿佛一视同仁,其实是十分讨人嫌的孤傲。
那样的男人被折辱,他不会甘心,可他也是个输得起的,他会咽下去。
不太像傅家的人。
钟琪半阖上眼,臀上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下,江聿城扳过她的下巴,深眸盯着她的眼睛。她在他起身前靠过去环住他的腰,再两手向下解开他的皮带,从西裤里拿出他火烫的阴茎,“我的错。”
她将两条细白的长腿盘到他的窄腰上,饱满的龟头抵上穴口的一瞬,软软的阴唇立刻贴上去,湿哒哒的润着他。
钟琪绷紧小腿,让两个人的距离更近,耻骨和耻骨碰到一起,性器缓缓地、很深地没入穴里,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娇嫩的唇艳色逼人,汹涌的情欲快要把她融化,如火如荼地从她身体里散出。
然而江聿城不过是浅尝辄止,性器探到一半,便慢慢地抽出。
钟琪笑了,将下巴放在他肩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fve。”
她很难得地走心一次,沙哑的嗓音里全是诚意,竟然有一点动情的错觉。
江聿城停下磨人的律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按住她的后脑,另一手掐住她的臀,猛地向前挺腰,火烫的阴茎破开穴肉,笔直地戳上宫颈,骤然的痛感、爽感和饱胀感齐齐炸开,钟琪闷哼了一声,身子轻微地颤了下。
性器抽插间带出的水声清晰真切,空气都有些潮湿起来,混着烫人的温度,燎得钟琪有些发晕。她随着他的律动轻喘,渐渐地被他压到水台上,胸前的软肉被他坚硬的胸膛压得有些疼,她半愉悦半难熬地掐住他的手臂。
江聿城粗喘着低下头,鬓角沁出的热汗有几滴蜿蜒过脸廓,落到她肩上。
嘴唇含住她的耳垂,手掌捏着她的臀揉捏,再重重地撑开穴肉挺近,被她一层层的裹紧,他问她:“舒服?”
钟琪喘着气,对上他情欲深沉的眸子。
她咬住他的上唇,手指沿着他的身侧徐徐下滑,绕过他的耻骨和阴茎,落在他的囊袋上,轻轻地一捏,“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