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回国。”钟琪半躺到床上,长腿轻轻地交叠,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烟盒,“你留在这里,或者是去其他想去的地方都可以。我说过给你休假,你安心去玩,什么时候玩够了,什么时候回来。”
贺秋阳一板一眼地说:“谢谢董事长,我会听您的安排,十天后回公司。”
钟琪抽出根烟,“随你。”
她一时半刻的没再说话,只是一下下地用烟轻敲烟盒。
过了一阵,钟琪停下动作,偏头看向他,“邵衍和我说过,全帝京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人,是贺秋阳。”
贺秋阳猛然抬头。
“我信你……”钟琪点上烟,烟雾朦胧间,她寡淡的表情和眼色模糊得不成样子,谁都看不清,“倒不是因为邵衍。”
贺秋阳动动嘴唇,干哑的说:“邵哥和董事长对我的栽培,我会记一辈子”
钟琪笑,手指点点床尾,“坐那儿说。”
贺秋阳滚了下喉咙,觉得房间里温度越来越高,让他背上出了层汗。
他坐到床尾,手臂搭在身侧,整套动作间,头颅始终低垂。
然而在钟琪的脚碰到他的腿时,他的表情变了。
钟琪单手撑住侧脸,脚掌抵着他,感觉他紧张地僵着腿,“我刚到公司,什么都不懂,那时候你教我怎么看条款,什么样的算重要的,哪些是文字游戏,我记得我学了很久。”
贺秋阳低垂的视线里,钟琪瘦得惊人的脚背上,细细的骨头因为她的动作而凸显,绷成一条清晰且文雅的直线。
他额角浮起一根青筋,像一条截断表情的裂痕。
“后来邵衍死了,十二个股东要瓜分邵氏,我去会议室的那条路,你带着我走过去,又走回来。”
她的脚随着她的话音而动作,从腿的外侧滑到内侧,还有继续向内的意思,快要碰到贺秋阳的性器。
钟琪很尽力地维持健康,会定时吃饭。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忘记,他也会提醒,然后她吞下各种食物,维持自己的体力和生命力。但她还是皮肤贴着骨骼的瘦,他知道是她太费脑力的关系,大概只有做爱到高潮的时候她会松懈,所以她痴迷性爱。
她调情的技巧因痴迷而纯熟,现在已经变成从她骨子里透出的挑逗。所以手可以,脚也可以,总之处处都是毒,会从人的眼走到脑,从心走到灵魂深处。
贺秋阳发间渗出一滴热汗,从额角慢慢地流到下巴。他稍微正过身体,顺势向后躲开那只雪白的脚,哑声说:“董事长,这些是我应该做的。”
“现在的事,也是我应该做的。”钟琪坐起身,靠近他弯下腰,一手搭上他的肩,一手探到他腿间。
性器早已经苏醒,隔着西裤碰到的那一刻,贺秋阳便忍不住屏住呼吸,全身僵硬。她解开皮带,手指伸进他的底裤,将他颜色清浅的阴茎释放出来,龟头上的马眼已经在吐水儿,血管鼓胀得好似快要裂开。
钟琪捏捏手指,沾了水儿的指腹有银丝勾连,那点淫糜的晶亮刺疼了贺秋阳的眼睛。
“秋阳,”她抬起脚,力道很轻地踩到他微微弹动的性器上,看他那滴汗流到脖子,钻进衬衫的领口,她笑着以脚掌揉着他的阴茎,缓声说:“hppybrth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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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贺儿真滴好有人气,但是同志们快清醒过来,他只是男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