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半夜就得回新加坡也要走这一趟,还不是怪她昨晚勾得太过火……
眼看钟琪上了江聿城的车,那辆车扬长而去,贺秋阳长长地呼出口气,这才发现他刚刚一直屏着呼吸。
“贺秘书喜欢董事长吧?”
贺秋阳转过身,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钟琳站在台阶上,“我真是好,董事长身边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贺秘书是怎么忍住的。”
钟琳扬着下巴问他:“澳丹从钟氏撤出去,董事长和江聿城关系还这么好,我听说她还养着别的男人呢。贺秘书,你是不是特别眼红他们?”
贺秋阳回过头,向着他的车走去。
钟琳最见不得的就是他这个劲儿,完全的漠视,彻底的藐视。
她像中邪一样,不依不饶地跟过去,口气是满满的尖酸:“贺秘书,你知不知道全公司都明白你的心思?听说这些年挖你角的人就没断过,你一直没走,董事长还把大事都交给你做,我猜董事长也明白,要不然她怎么放心你。”
看见贺秋阳拉开车门,钟琳怪笑:“你比她更早进钟氏,不对,那时候还是邵氏,这些年你有很多机会能参股,结果你现在还只是贺秘书,你好痴情啊!”
贺秋阳坐进驾驶位,这才搭理了她一下。
“你怎么针对别人也消不掉你的嫉妒。”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和董事长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和她没有任何可比性,这辈子都不可能站到她那种高度。”
钟琳露出一种古怪的情,摇头又点头:“她比我命好。”
贺秋阳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
钟琪给钟琳机会去做,她却只知道抱怨专业不对,不会花精力去学她不了解的东西,把工作做好甚至做到优秀,然后得到提拔。让她去给江聿城讲解和送东西,她只能看见她面对着一个男人,而不是有可能成为她负责接洽的公司合作对象。
这种人怎么可能明白,就算当年被领养的是她,她也不会嫁进邵家,更不可能做钟氏的董事长。
她甚至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不停地攻击贺秋阳。
钟琳就知道贺秋阳冷冷的眼睛里全是鄙夷。
当初在酒店里,江聿城也是阴冷地笑了声,低沉的嗓音里满是不屑地让她滚。
她是所有人脚底下的泥,可怕的是她不敢和最蔑视她的女人露出敌意,那还是她亲姐姐呢。
贺秋阳的车开远了,钟琳在原地站了会儿,脚跟有点麻,胃里翻江倒海,想哭又想吐。
半晌,钟琳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心跳很快地向钟氏大厦走回去。
同一时分,傅家老爷子双手拄着拐杖,含笑问眼前浑身发颤的邱悦:“你好好想想,到了那儿该怎么说……”
部队里,傅峥嵘叼着烟,双手插兜地坐在地上,脚边是一堆烟蒂。
餐厅,侍者端着餐盘过来,落地窗倒映着烛火和江聿城的侧影。
钟琪偶然间看了眼,帝京的苍穹阴霾密布,似乎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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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造我最近更的好少,正在很努力地码,这个月真滴想完结。
还想要被同志们摸一下…说啥同志们都不理我,有点蓝瘦qq</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