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有节两班合并上的大课,地点设在阶梯教室。沈渔渔和隔壁班的课代表作为联络人,被安排在中午过来清扫教室。
沈渔渔刚扫完前三排课桌,钱翥抱着篮球走了进来。
“哎?刚吃完饭就在球场上浪,现在的青少年精力真是旺盛。不如来拖地吧,刚好能做个肌肉拉伸。”
隔壁班男生窝在最后几排磨洋工,间或打会儿手游,拖把轻柔细腻地在瓷砖上抛光,沈渔渔拍拍他,“撤吧,钥匙给我。”
男生感激地推了推眼镜,扔下钥匙跑了。
钱翥走下来,“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可真是美好啊。”
“怎么讲?”沈渔渔戴了橡胶手套掏桌兜,扯出来一团零食包装和草稿纸的混血,用大量透明胶带将两者捆绑得严严实实,精致浑圆程度堪比先锋艺术品。
“天真烂漫。脸上跟明镜似的,心里想什么全照得出来。”钱翥把拖把杆撑在身后作为支柱,抻了抻懒腰,继续慢悠悠地品评,“就跟他似的。重点高中应试教育下的典型范本。”
沈渔渔被男朋友评价同性那傲慢早熟的口吻着实震了一下,继而忍不住戳他:“这次英语他比你高两分。排名还没出来,保守估计你差人家两名。不过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四五名的差距了。”
钱翥扯了单边的嘴角,不予理会。
沈渔渔继续补刀,“还有,他高一那会儿追过戴祝尔。对小戴一往情深得很,你说他心里是不是特想大骂我俩是奸夫淫妇?”
又啧啧称,“男人的嫉妒心,哎。”
钱翥挑眉:“戴祝尔搭理他了么。”
想想又补一句:“他?就他还追过戴祝尔?”
“怎么样,是不是新仇旧恨不共戴天了?”顿了顿,才回过味儿来:“钱翥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假正经,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一本账记得门儿清,好玩吗。”
钱翥没接话茬,锁了半开的教室门。
沈渔渔专注掏心:“味儿已经这么重了,通风——哎!”
她上半身被压在课桌上,腰被撞得生疼。钱翥俯下身子,隔着衬衫咬着她的胸口,含糊不清地,“想吸,想做。”
我才不要在一地垃圾里做,这里还臭烘烘的。沈渔渔刚想挣扎起身,钱翥已经开始扒拉她的衣服了。
“你手没洗哎哎哎哎哎。”话没说完钱翥已经解开她胸口的两粒纽扣,前扣式的内衣根本不堪一击。欧派卡在衬衫里,看起来格外圆硕肥嫩,刺激得钱翥眼睛湿润。
熟悉又快慰的吸吮舔咬又开始了。
沈渔渔努力挺起奶子让钱翥舔得更顺利,还气若游丝地补充:“刚拖过地,脏死了…”
不用手不就行了吗。
好半天钱翥才从沈女士的奶子上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咽口水:“很久没做了。”又狡猾地补充,“沈渔渔你怎么忍得住。”
因为被咬得很舒服,沈渔渔用湿软带鼻音的声音哼了一声,“可能我在外边有别的狗了。”
钱翥只是微笑着亲了亲她的脸。
偷吃完小零食的沈渔渔整理好衣服继续掏兜,抬头刚好对着男朋友裆部的隆起,忍不住伸手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