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男人起身开门,却看到女孩正靠在门边吃着薯片。桌上都收拾干净了,人也走了,都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呆了多久,外面天都黑透了。
每次都是这样,一陷入幻想就忘了时间,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幻想中的夏语冬搞得肾亏。
“你干什么?”夏语冬看到他开门,问道。
“你薯片哪来的?”男人指着薯片问。
夏语冬看一眼编导,“他们给我的啊。”
“叫你们不要这么宠着她!”裴秋归严厉地说着,直接抢走了女孩手里的薯片。
夏语冬慌了,立刻追上去,忘了腿上的伤:“诶!”
裴秋归这才想起来她的伤,不敢多逗,于是回头摁住女孩的头。手放在她头顶,却又想起刚才摸了那个地方还没洗,顿时有点不舍得,于是放下手转身就跑。
“诶,你去哪儿啊?”
“洗手!”
“你今天怎么这么爱干净啊?”
“对哦,我怎么这么爱干净……”裴秋归心里也觉得怪。
他在夏语冬面前总是无意识地觉得这东西是脏东西,不仅今天,上次也是,把这玩意儿顶在了女孩的下体,他觉得肮脏无比,所以才会那么愧疚。
为什么呢?以前把这根东西放在人家嘴里抽插都不觉得有什么,今天怎么连碰过它的手再碰一下她都觉得不干净怕弄脏?
裴秋归也看不懂自己了,走着走着,回头望了一眼,却只看到女孩的背影。
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封建老父亲心理?
想到这里,裴秋归又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老父亲不会整日想操她,打飞机的时候幻想对象也不会是她……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裴秋归第一次真的怀疑起自己的智商了,或许他真的变成夏语冬口中的“蠢蛋”了,而且这种病情正在逐渐恶化,没多见到夏语冬一次就恶化一次,现在已经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