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别……”原倾咬着下唇,低头看着秦素用金属镊子镊着酒精棉球,轻轻擦拭自己左侧的乳首,那冰凉的触感与挥发至空气里酒精的气味,令他整个身体都瑟缩了一下。
他轻轻摇晃着手腕,手腕被原本用做垂挂输液瓶的白色塑料细带捆住,绑在了病床顶端的金属管子上。这种行动为限制的感觉异地令他有些兴奋。他的呼吸逐渐加深,看着秦素从茶色的玻璃罐里重新夹了一个棉球,然后准确地按在了他右侧的乳尖上。
那淡褐色的尖粒还未被照料到前,就已经自动自发地立了起来,此刻一触碰到酒精棉球特有的凉意,立即轻轻颤了颤。
“啊……”他微微弓起腰身,不知是想迎合秦素的手,还是想躲避这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挑逗。他看着秦素平静甚至有些淡漠的侧脸,一边克制着小腹升腾起的欲望,一边低声示弱:“秦素,我错了。”那完美的侧颜与可以算得上乖顺的表情,几乎能叫任何人都无条件地对他妥协。
可这“任何人”明显不包括秦素。她并不接他的话,只是拿镊子夹着这只棉球从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路向下涂抹,直到停在了他脐上一公分的地方。酒精在他的胸腹中央划出一道湿痕,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的腹肌绷紧,因为呼吸变重,腹部也轻轻起伏。
秦素慢条斯理地又换了一只棉球,在他肚脐的周围打着圈,引得他左右扭动着腹肌线条诱人的腰身,最后才大发慈悲地按在了肚脐上。
“啊,凉!”他头抵着枕头用力抬起下颚,在她丢掉棉球转而用湿润温暖的舌尖舔过肚脐那一点时,终于忍不住地颤抖,“秦素,原谅我。”
秦素直起身来,用镊子轻轻夹住他一边乳尖的颗粒,语气终于有了变化:“原谅你什么?”
原倾本来扣得严丝合缝的浅条纹白色病人服,此时纽扣全被解开,胸前大敞着。秦素边说话边将上衣的衣襟朝两侧推了推,最大程度裸露出他玉白色的上半身。被她用镊子尖头夹起乳头的一刹那,原倾不可克制地拱起上身:“我不应该……生着病还来医院找你。”
镊子尖端稍微用力,乳头便增加了一点疼痛感,显然他的答案并不令她满意。她的手摩挲着他的侧腰,引起那出敏感肌肤的一阵战栗,而后又探向他的下身,隔着柔软的病号服按住了他昂扬的分身,却不动了。
原倾眨了好几下眼睛,眼
цpo1八.眶有些泛红。他好想她动一动手,不论是拿着镊子的那只,还是覆盖他性器的那只……“秦素,我难受,我想要……”他看向她,目光充满信赖与期冀,一向亮若星辰的眸子已经染上情欲的暗色。
秦素却似乎打定主意要让他受到教训,并没有因为他的情而态度有所松动。
她重新俯下身,一边略施力道地捏夹他的乳尖,一边还用牙齿和舌尖侍弄这充血泛红的圆点。
“回答错误。”
“嗯……啊……我……我不应该生病……”原倾招架不住秦素这样新异的撩拨和刺激,因着她看似毫不心软的表现,又令他慌张于自己是不是真的任性过头惹她厌烦了,两相作用下,他的思绪更加混乱起来,根本答不到点子上。
秦素自然是真生气了。
两个星期前的一天晚上,她正在值急诊夜班,突然接到通知,来了一位高烧昏迷不醒的明星病人,走的医院特殊通道。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偶尔某些官员或者名人来看急诊就会启用这样的程序,既算是对这类愿意花钱又注重隐私的病人“特殊照顾”,也有利于医院维持正常诊疗秩序。秦素本来只是抱着工作平常心去的高级单人病房,却在看到阿jy的瞬间心里一沉。
那位生病发烧到意识都快不清楚的病人,正是原倾。
秦素见到他时,他躺在病床上,精致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苍白,因为体温过高,双眼比平时更加水润,连眼尾都吊着一抹嫣红。见到秦素的一刹,他心满意足地笑着叫了声她的名字,“秦素,我好想你啊……”就任性地直接高烧晕过了!
这个明明半个月前去录真人秀时还健康活力的年轻男人,再出现时竟然是这样一副模样,体表高烧41.6度,还伴随着呼吸道感染和轻度肺炎。
打退烧针、输液、观测体温、喂药……秦素全程陪护,冷着一张脸听阿jy解释原倾生病的来龙去脉。
原本只是拍真人秀时的淋雨小感冒,后来发展为有些轻微咳嗽,原倾不想耽误拍摄进程,阿jy也认为他的体质一向不错,于是并没有重视,再经过一系列强度颇大的拍摄任务完成后,本来准备第二天就回家的原倾,在拍摄地的酒店直接病倒。他做为一个病人的任性,也在此时忽然体现出来了——他拒绝在当地医院立刻治疗,而是坚持要回到秦素所在城市,她工作的医院看病,并且为了能见到值急诊夜班的她,硬生生拖到夜间才来就诊!
这样的“惊喜”,令很少大动肝火的秦素也生气了。只不过,她不想影响原倾的治疗与恢复,心里的火气也就一直压着。做为被点名陪护的“vp专属护士”,她尽职尽责,几乎二十四小时不离岗。
病中的原倾觉得自己这场病生得实在很值,秦素对他的照料无微不至,虽然不能真正做什么,但与她亲密相处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哪怕期间陆秀峰偶尔来“探病”刷存在感,他也觉得这段生病的日子实在太美好。
直到今天,他可以出院了。阿jy办好出院手续先离开,留给这对恋人相处的空间。
而秦素积蓄的怒气也终于爆发。
一开始,是忍了这么多天的原倾主动向她索吻,她回应他的同时,却将他的手绑在了病床头。
“原倾,我很生气。”她走过去将病房的门从里面锁上,而后走回了病床边,表情和声音比平时的淡漠还要冷,“你必须为你的任性,接受惩罚……”
原倾一时还没有从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中回过来,只以为这是她心血来潮的兴致。
直到他发现,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想要挣脱绑住手腕的塑料带,一边认错一边思索如何哄她。
但很快,他就被夺走了全部的思考能力。
病号服的裤子是松紧设计,秦素很轻松地拉下裤腰,再褪下他白色的内裤,被亲肤的弹力布料裹住的分身几乎瞬间就弹跳出来。她一手握住他饱胀的性器向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放下镊子,拿起一支棉签沾了沾酒精,不紧不慢地把棉签头嵌入龟头的冠状沟。
粘膜一般薄度的火热肌肤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啊”地叫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要避开。秦素只是按住他的大腿,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但他闪躲到一半的动作忽然停止,而后任命地闭了闭眼睛,僵着身体乖乖配合。
“秦素。”他小声叫着她的名字,双手被迫高举着,只好抬起一边的大腿蹭着她的手臂,“秦素,不要这样。”
秦素抬眸看向他,流转的目光潋滟生动,偏偏脸上毫无表情:“不要哪样?”
她加快了撸动的动作,“不要这样?”
她用棉签细细擦拭过冠状沟的每一寸褶皱,“还是,不要这样?”
又热又冷的极端刺激轰地冲向原倾头顶,搅得他头脑一片模糊。秦素的手指纤细灵巧,指尖犹如灌注了魔力,他下腹的快感在急速累积!
俊美出众的脸上是对情欲的屈从,半合不合的明眸中浮动着欲念的火与渴望的光,年轻的男人不自知地抬臀把自己朝她手里送。这场景令秦素感觉愉悦,她也有些情动。
但这次原倾的任性确实超过了她可以容忍的底线,所以即便她的心里也升起了渴望的情绪,还是冷着心非要逼他说出自己的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