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更艰难,因为快感更致命!
“嗯啊……”她已经没了尖叫呻吟的力气,只细细密密地喘着,“唔嗯……原、原倾……”她模糊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又低又煽情,她的指甲有些失控地掐进他紧绷的手臂肌肉里。
原倾存积了有段时间的精液又浓又稠,随着他不断挺动深入的性器,一股股地灌进秦素的蜜穴深处,隐隐让她觉得小腹有些涨,而随着精液浇在花穴内里的刺激,再伴随着对方甚至还在加速的冲刺,秦素的高潮被放大也被延长了。
她一瞬间绷直了脚尖,呻吟得破碎又动听,“嗯啊!啊啊啊啊啊!”
原倾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了,他低沉喘息着俯身搂住她。两具汗津津的裸体交迭在一起,凌乱急促的心跳声却妙地找到了同样的节拍。那种感觉很难描述,明明是不同的生命个体,明明性别、性格、体型、体力、成长方式、生活轨迹全然不同……但肉体的契合与灵魂的共振,却在这一刻处于同一基准。两个人像是不光是生理,就连心理上都合二为一了。
梆硬热烫的性器又粗又长,插在身体里的存在感分明,这意犹未尽的暗示太过明显,秦素以为原倾立马会再来一轮,没想到他却亲了亲她的耳垂,就在她脸一侧的床上撑起手,拉开了一点距离垂头看着她,虽然他下身的确开始了缓缓律动,但表情却好似欲言又止。他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上青筋微微暴起,也许是因为来自于两人交合状态的刺激,又或者是他想要但还没有说的话,令他有点紧张。
泥泞不堪的花唇被柱身磨得有点发麻,秦素高潮后的身体又开始产生熟悉的空虚感,这种空虚并不是生根于迷茫,反而目的明确,更像是对男人抽插动作的回应。
“秦素……”原倾炙热的阴茎尺寸可观,撑得她小腹都感觉有些涨,这样速度不快的抽插,捣得里面的精液淫水咕叽咕叽声明显,暖湿的花穴又开始绞缠吸吮,充血的阴茎硬度不减反增。
听到他叫她的名字,秦素被汗水与生理性泪水打湿的长密睫毛颤了颤,低低“嗯?”了一声。
“过两天,能不能,陪我去见见我的父母?”他用湿濡又清澈的双眼看着她,那眸中的一切都很清楚,有欲望,有深情,还有一丝忐忑与满满期待。
说完这话,还不待秦素回答,他就低下头开始亲她,从眉心亲到鼻尖,再到嘴唇,同时讨好一般用鼓胀的龟头碾磨她的敏感点,又把自己也爽得不行,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嗯啊……”
看起来很乖的某人,却也学会了做坏。
秦素被他磨得穴里都要化了,连他喷洒下来的呼吸都像是能催情,令她的水流得更多。
明明是在占有她,他的语气倒夹杂着示弱似的撒娇,“唔……好不好?”
这样子的原倾,即便是秦素都很少见到,她有些失地看着他,直到花穴被又慢又重地深顶了一下。
他还在用那种小孩子想要摘星星的眼看着她,那样的眼巴巴,又那样的亮晶晶。他在她身体里来回撞着,不厌其烦地问她,“好不好?唔啊……你好湿好紧……唔……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