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有些吃惊,随即酥爽传来,她也闭上眼娇媚地呻吟着,“啊,再用力一点……啊!”
赵禅有些无语地看着她享受到潮红的脸颊,本想教训教训她,却不料她的淫远远超乎想象。不过话都放出了,胯间又传来阵阵颤栗快感散遍全身,自然也不可能就此停下。
妘鸢娇声吟哦着,他虽然欠缺了技巧,可和她很贴合,迷药散了腰力又如此好,做起来欢愉一浪高过一浪,她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闭着眼那撞击处敏感的愉悦直冲后颅,睁开眼就是他隆起的结实肌肉,馋得她真想扑上去舔咬一番。
肉棒撞击着内里发出急促的啪啪声,赵禅有意加快了速度,将小穴弄得汁液四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他有些不屑,又有些心动。过足了半个时辰,他才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走向沐浴处寻得了自己的衣物穿上。
“你要丢下我就走吗?”隔着屏风传来她带着微喘的声音。
赵禅又过来敲了下,给她盖上被子,说:“不走留下当你的男宠吗?”
“不行吗?”
“……不行。”赵禅冷漠地拒绝了。
“呜……”妘鸢忽然扑簌簌落下了眼泪,咬着唇委屈地望着他,“那你点了穴就跑,万一歹人进来了怎么办……”
“这不是你的府上吗,哪来的歹人。”赵禅系好腰带,“再说以公主的心性,歹人来了不也能享受吗?”
“本公主也不是谁都可以的!”妘鸢强调道,丑的她可是血亏。
赵禅凑近她脸边仔细端详了一番,说:“我凭什么要给你解开?”
妘鸢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说:“你替人家解穴,让人家好好伺候你嘛!”
“活了叁十余年,就没见过这么骚的。”赵禅无奈地一手指解了她的穴道,“你是狐狸精变的吗?”
妘鸢起身抱住了他,两腿夹住了他的腰,嘴在他脖子上调皮地吹着气:“那你喜欢吗?”
赵禅被撩拨得身上一酥,将她压倒在榻上,低头堵上了这张叭叭的小嘴。
“嗯?”赵禅吻着吻着,忽然感觉立起来的肉棒被她捏住了,支起身看见她一脸坏笑。
“不是说伺候你嘛!”妘鸢润泽的粉舌舔了下外唇,充满魅惑之感。她带着凉意的手指紧紧握住了粗长之物,搓了起来,力道并不重,手速却很快。
赵禅被她这手绝活弄得气息全乱了,浑身血都往下冲去。他不自觉地半眯起眼,张嘴含住了那艳红的乳首吮吸起来。脸周净是软滑的触感,还散发着温润芬芳,埋首其中真让人醉生梦死。
他浑身都贴着,妘鸢也起了情动,下身湿了一大片,拉着肉棒就往那处引。趁他在乳间不亦乐乎,腰往上一抬就用小穴吸住了他。
赵禅一惊,又进入了她身体里。她这回故意夹紧了,花径仿佛是无底洞一般将他不停往里吸,不停收紧的褶子摩得他差点早早交代了。
妘鸢瞧他的色,轻笑着将他抱在胸前,用腿刮着他的腰。她可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又有一对美乳,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最后都只能拜服石榴裙下。
“人家伺候的好吗?”
听到她问,赵禅握起了拳头,他完全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会被这个荡妇所吸引。可他的身体丝毫不听使唤,已经牢牢黏住了她。衣裳也不知何时又被她解开了,肌肤相亲,他意志逐渐溃散,只剩下她粉汗津津的玉体。他搂住了她的腰肢,用力抽插起来。
妘鸢见他不回,便又加了几分力道,非要啃下这块硬骨头不可。他那么适合她,光一夜怎么够她享用的。
两人像在打架似的互相较劲,各不相让。伴随着妘鸢高潮迭起的浪叫声,赵禅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舒爽过后,他从乳山里抬头,深深呼出一口气。他忍不住问:“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叁公主的淫名,你真不在意?”
妘鸢笑道:“本公主嫁过叁夫,见过两次亡国,有什么没经历过,还怕几张嘴?”
赵禅深深望着她,察觉到她笑容里不易被发现的一丝逞强。
“男人能玩,本公主凭什么不能。”妘鸢说,“本公主已经背了两次亡国祸水之名,就是什么也不做,全天下的人也都能在本公主的名声上踩一脚。”
赵禅抱在腰肢的手迟疑了片刻,露了个空隙又被她翻身压住了。
“那你呢?你就这么在意名声?”妘鸢舔吻着男子的喉结。
“家国俱破,还有何名可言。”赵禅抱着她叹气道。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复国的想法,只是所有人都不过是利用他邳泉太子之名谋私罢了。
听到他寂寥的叹息声,妘鸢偷笑着吻上了他的脸颊,两人又滚作了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亮了,赵禅眼色一凛,推开妘鸢,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穿上。
“赵禅!”妘鸢从榻上起来抱住了他,“你留下来,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赵禅回抱着她,半晌后说:“现在还不行,我答应了别人要帮他办一件事。”
“那我等你。”妘鸢在他怀里抬起头,“但本公主不会等很久,所以你要办快一点。”
赵禅没有作答,在她唇上留下一吻,便消失在了晨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