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璟酒量称不上多好,但是胜在基因优越,归松柏自小就是在酒缸里泡大的,这点饮酒的优势也遗传给了归璟,让她在酒醉时也能走着直线挺进卫生间。
自己心情苦闷喝了几杯,再加上自告奋勇帮谢殊鹤挡酒,一来二去,进肚的不少。
她头有点晕,手扒着洗手台冲了把脸,镜中的人脸已红透,双目迷离,归璟撑着看了一会儿,酝酿着想吐。
忽然洗手间的厕所隔间里传来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归璟收回视线,开始寻找声音方向,她发现是从最里边的那个发出的。
归璟皱眉。
为什么人都喜欢在厕所这种称得上是公共场合的地方做这种事?
难道已经急到不能去对面酒店开个房了吗?
谢殊鹤来到女厕所门口的时候,归璟正趴在洗手台上听墙角。
经历过一番心理斗争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归璟了,如果态度骤然转变会不会有点不太正常?
容不得多想,在归璟即将滑倒地上的时候,谢殊鹤进去将她拉了起来。
归璟失力的那一刻以为自己会摔个狗吃屎,但是没想到最后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她迟钝地想,如果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的话,就把自己交待给他好了。
“还要继续听吗?”谢殊鹤问她。
归璟闻言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帅气的脸,随即又低下头喃喃自语:“喝多了,喝多了,怎么看谁都是谢殊鹤。”
时间已经不早,不知道归璟有没有和家里人报备,他将人半搂着带出洗手间,开口:“你有没有——”
“和叔叔阿姨说”这几个字还没出口,谢殊鹤的嘴就被人堵住了。
归璟窜到谢殊鹤的身上,男人猝不及防地被撞了一下,硬挺的背靠在墙上,条件反射地托住归璟的屁股。
归璟没有接吻的经验,亲的毫无章法,脑袋一个劲儿地转来转去。唇齿磕碰间,谢殊鹤听见归璟嗫嚅:“喝醉了,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归璟给自己的许可,她有些不管不顾,手臂虚虚地环在谢殊鹤的脖颈,小手伸进毛衣胡乱地摸来摸去,从肩颈吻到嘴唇,像发泄一样在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急迫道:“都是我的,我亲过的地方都是我的了。”
说着说着,声音竟有些哽咽。
谢殊鹤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笑了笑,在归璟耳边低语:“怎么跟个小狗似的。”
画地为牢。
谢殊鹤回吻住她,腾出一只手掌抚摸柔软的长发,用了两分力将归璟往自己这处按了按,感受到那条洋溢着快乐的小舌头迫不及待地跟自己搅弄在一起。
口腔里是带着淡淡甜味的酒香,两个人变换着方向,纠缠地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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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我又开始上网课了,更新不稳定(哭的好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