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妄压根就不知道怜惜为何物,下手真的没什么轻重。
他轻轻一摔,两米远,轻轻一打,半米肿!
她揉了揉发红的手,换上另一只手去摸,他打下来,她灵活地一缩,语气中还有点小骄傲:“嘿!没打到!”
他又伸手打到了第一次打的那只手,曲翊躲避不及,她挑衅:“笑死,压根就不疼。”
她用另一只手控制着那只被打地抖得像筛子的手,努力营造出她很硬气的场面。
钟妄无语,转头看向窗外。
幼稚
曲翊见他周身气压没有一开始那么低,松了口气,拉住他的手,他没再打她。
她挠了挠他手心,调笑:“又不是没碰过,像个小媳妇儿似的。”
钟妄看了一眼她,宛若看一个智障。她接着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穿这件衣服,都是因为爸爸他们算计我,以为我被你抛弃了,就想把我塞到齐家。因为巧合,我去上厕所,他们才没得逞。我崴到脚了,才不小心被齐最扶了一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她避重言轻,语气诚恳得不得了。
钟妄勾起唇角:“曲翊,我不管木家的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我就满足你想要男人的愿望。做好你性奴的本分。”
曲翊听了这话也不恼,一副乖乖的样子:“放心,不会有下次的!”
她无声的松了口气,暂时留下了就行,性奴就性奴吧,钟妄技术也还凑合。
这日子真的不是人过的,她挨了打,还得给他道歉。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不是个抖m都能变成抖m。
得知自己被允许留在他身边,她就笑得跟朵花似的,身体止不住地往他那边贴。被他无情推开:“滚远点,脏死了。”
曲翊不满,谁给她弄得这身,还嫌弃她。她嘟着嘴,在一边自闭。
车停在南湾,曲翊下车,满脸的甜蜜。这南湾,是钟妄的固定住所了,在山顶,山不高,但能眺望不远处的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