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的作风,会把人定义,以为他表面就那样不着调,所以洛小怜不惧他。但这样的人一旦把脸冷下来,会更让人发怵。
她的手腕被他反扣,力气很大,疼得她倒吸凉气。她不敢看他眼睛,更不敢开口反驳,她嘴笨,她怕越说越错。
叶祁把她甩到一边,她没站稳,跌坐在地上。等他看完曲翊的后脑勺,发现被重创的伤口,已经没有痕迹了。
他冷笑着看了眼洛小怜:“是不是太宠着你了?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说完也不看她一眼,走出房间,让人把她们两个看好。
她垂着头,眼睛氤氲,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滴在地上,开出朵朵璀璨的花晕。
她的泪水被一双轻柔地手抚落,她抬起头,见曲翊带着笑看着她。
她看她眼,芽芽姐姐还是失忆着,她帮不到她,她好没用。
她抱住曲翊,无声痛哭,她的泪像决堤,如同积攒了五年的洪涛,一直被堤坝堵得死死的,恰有一处缝隙供她栖身,供她宣泄。
曲翊也被她的悲伤氛围熏陶,她也跟着哭,不仅哭,还哭得响亮。倒把洛小怜镇住了,她抹了抹眼泪,不甘示弱,也嚎啕大哭起来。
钟妄赶来,见到的就是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他把曲翊拉起来。
曲翊见到是他,眼泪一抹,就对他憨笑,像个讨喜的傻子。他检查她后脑勺的伤口,她趁机把她脸上的鼻涕眼泪就往他身上抹。
抹完还粉饰太平地拍了拍,又对他得逞的笑,笑得像只小狐狸。
叶祁还是很严肃:“得抽骨髓才能检测。”
他看了眼,正在把玩他手指的女人,似有感应,她抬头冲他一笑,还打了个哭嗝。
她醒来这十来天,可娇气了,碰着一下,伤着一下,就是哇哇的哭。活像个哭包转世,钟妄就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人,以前也不怎么见她这么能哭能闹,失个忆像变了个人一样。
因为哭了太久,她脸上哭出红晕,比之前气色好些,鼻尖也红红,像浆果般,让人忍不住想要采硕,让人想要怜爱。
他的喉咙发痒,动了动。
钟妄拒绝了他:“她身体才痊愈,等过两天。”
叶祁觉得有些震惊时,又在情理之中,他的接受能力也强:“那我们就先走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