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谁说要操她的逼了。身上又不是说只有那个逼可以操。”
大家不堪入目的声音传来,曲翊一双眸子扫过在场的人,也不回应。
她这态度,让众人以为她是默认了。
“都吵吵什么?不上课了吗?”
吴老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讲台上,把课本一甩,所有的人作鸟兽散。
原来是余沫见形式不对,就去办公室把第一节课的吴老师叫了过来。吴老师是个年纪叁十岁左右的女人,带个笨重的黑框眼镜,平时就看着课件,一个平缓的调调,从头讲到尾。
也不管下面的人听没听,听没听懂,有没有人听。反正她就讲,自己讲自己的,就死讲。一副不爱管事儿的主,没想到今天还能有这么情绪的一面。
她走下来,镜片反了一下光:“曲翊同学,你先坐空位吧。”
她靠近,曲翊闻到一阵花香,很特别。
“谢谢老师。”
吴老师见她对自己的出现没什么反应,接着又故意拢了拢耳朵边的头发,露出耳骨处一个小叁角形的胎记。
曲翊道了谢之后,就去空位坐着了。
吴老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走向讲台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