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梨白打了个呵欠,抱着他,说:“我睡一会儿,有事了,你再叫我。”
孟杳吻吻她的额角,“晚安。”
入睡的孟梨白,错过了他眼底的缱绻柔情。
……
岳菱一进来,就看见孟梨白窝在孟杳怀里熟睡,她做着口型,“困啦?”
孟杳点头。
“要不然带她回去吧。”
孟杳看了眼怀里的人儿,轻手轻脚地把她抱起,孟梨白咕哝一声,抱怨了句什么。
岳菱见状,无声地笑,今天都十八了,还像几岁的娃娃似的。
回到家中,已是凌晨。
这是第二次,孟杳将她抱到床上。
孟杳替她脱了鞋,衣服和妆没办法了,盖好被子,起身欲走,被孟梨白勾住脖子。他看去,她仍闭着双眼,像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他轻声地哄:“小梨,睡吧,到家了。”
她贴着他颈窝,蹭了蹭,软糯地哼了一声,柔软的唇瓣落在他锁骨上。
他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孟杳掰她的手,她钳得很死,他又不敢用大力,最后僵着。
他叹气:“小梨。”又是宠溺,又是无奈。
孟梨白睁开眼,一片清明,哪像刚睡醒的样子。
孟杳单膝跪在床沿,半边身子撑在她上方,两人其实离得很近。
她的呼吸轻轻的,刻意压制过的结果,仿佛一重,他就会被吓跑。
她身上很香,是脂粉香,已经散去不少,来自她身上,就不显庸俗。
他身上带着的,却是常年不变的清柏味。这个男人,远看如寒松孤傲,近看如暖玉温和。他成熟,体贴,却也有少年感。无论是哪种样子,都吸引着她,向他靠近。
有很多事情,埋在沙子里,风一吹,露出一角来,你以为是偶然事件,然而,它其实是许久前就已埋下的伏笔。
所以,他们是情不自禁,也是命之既定。
孟梨白对孟杳,一直有野心,她也没有藏住过它。
当下,她已成年,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今晚她也没沾酒,睡了这么久,困意尽扫。她知道,她此刻清醒万分。所以,接下来的动作,绝非一时脑热。
她解开他衬衫最上面几粒扣子,露出半幅胸膛。她早趁他健身时偷窥过,健壮,肌肉紧实,也是很健康的肤色。
手感比她想象得还要好数倍。
她的小手移动着,点燃簇簇火苗,还殊不知。
不够。这还不够。孟杳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孟梨白像知道他所想,解完剩下的扣子。
孟杳眸底愈发暗沉,胆子真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敢这么撩他。是不怕引火烧身,还是甘心飞蛾扑火?
他抬手脱掉衣服,赤裸着上身,压着她的唇,使劲地吻。
他的手覆在她胸口,隔着布料揉搓。男人对此事,大概都能无师自通,头两下,还毫无章法,后来他抓握起,向上扯,又压,搓圆捏扁,与揉面团无异。
孟梨白攀着他的肩,声声嘤咛,她看孟杳的表情,男人喜欢揉胸,他也不例外。
她暗暗自豪,自己长了一对酥胸椒乳,能让孟杳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