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那漂亮的鸦青色头发,都比别的黑发女人要好看。
魔法师杀手一直跟着她,一直都没有出手,甚至还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阴着脸,捏死了几个曾经用下流眼打量过她的醉鬼。
如此沉默敬业,甚至敬业得过了头的尾行人员,当然不可能没看到后来发生在矿溪镇旅馆二楼房间里的那一幕。
他仅仅转头找个便宜妓女解决生理问题的功夫,漂亮的猎物就跟一个混血杂种上床了。
匆忙折返的暗杀者潜在窗外,透过缝隙目睹了这一切。
那张宽大结实,被折腾的吱嘎作响的双人床距离窗口不过一米,场面实在过于香艳。
无论是全身白得发光发亮的女孩,还是一身伤痕被药物和肉欲控制住失去理智,只知交配的混血杂种男人,都没发现窗外有人窥视。
暗杀者不知道当时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只觉得时间对他而言似乎静止了,他眼中唯一动着的画面,是那个被混血杂种钳着腰,露着一对摇来晃去的软奶,被操到细声咿呀哼叫,满面潮红,还自顾自撒娇,笑着的女孩。
暗杀者不知道自己应该憎恨还是庆幸自己那优于常人的敏锐视力,女孩脸上每一个表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连她身下那朵被操到合不拢,不寻常的软花,他都觉得好看到不行,勾引得他呼吸粗重心跳加速。
魔法师杀手的专业素养告诉他,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杀了她可以得到他这辈子连摸都没摸过的巨额金币,有了那笔钱他想干什么都行,什么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在他胯下张开腿逢迎他。
可鬼使差,暗杀者只是贴在窗外,单手解开腰间皮带,放出胯下早已不受控的深色肉棒,一双阴郁暴躁失去冷静的眼睛盯着性事中的女孩,手下缓慢撸动起来。
不管是脸,身材还是声音,果然还是她最棒了……
她这样哼叫谁受得了……她居然还笑?是想被操死吗?
她好像是第一次,腿上有血流下来。
该死的狗杂种,太便宜他了。
精液被一股股射出来的时候,暗杀者用极大的自控力让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倚靠在旅馆外墙边,阴暗中的刺客看着溅射在砖瓦上的白色体液,听着一窗之隔的女孩发出低哑又快乐的媚叫。
他当时在想,如果像这种肮脏的混血杂种都可以操你,那为什么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