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等太久亲爱的,我其实没什么耐心,可能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时间对于涉足灵魂和肉体禁区的死灵法师而言过得太慢,可时间仿佛又根本不够用,阿尔巴伦自己平时也很忙,维持魔法师阶位以及魔法钟塔内部体系的优等评价需要耗费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且就算不是继承家族的长子也有一堆推不掉的世俗事务,他只有趁着突如其来的极端天气,借助莉安娜·菲利普斯这个女孩的身份,才能伺机拥抱,亲吻,怜爱她,而这种宝贵的机会通常一两个月只有一次。
他心爱的女孩现下正值年少,懵懵懂懂,不通情趣,似乎并没有喜欢的人,也根本不想找情人,明明这么漂亮,对她抱有男女之情的同阶层年轻人绝不单单只他一人,可她至今仍是可怜的处女之身。
阿尔巴伦很清楚,他的堂兄弟,同时也是帝国皇太子殿下的修尼尔·卡斯特由于上一辈血亲的纠葛孽缘,对无辜的萨菈所抱有的那种极端憎恶已经到了难以形容的程度,等他以后成为皇帝,不知道要怎样折腾这个可怜的女孩,而那个魔法钟塔顶端,对她要求苛刻的星灵,大概也不会允许她喜欢上别人。
可怜的萨菈,她大概以后还要一直这样孤单下去很久很久,或许是一辈子。
她还能怎么办呢?有哪个男人能爱她,敢爱她,并且有能力爱她呢?
谁都不能爱她,连我也不能。
烛光下的床幔,一对纠缠着的人影摇摆着,仿佛一对真正的爱人,女孩被年轻的男人禁锢在赤裸的怀里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依旧沉睡不醒,她潜意识中十分信赖和喜爱的青年前辈如今低喘着,亲吻着,啃噬抚摸着她稚嫩的身体,狠狠撕咬住她脖颈后的软肉,如同一只用尖牙利齿压制哀哀鸣叫的雌性,在发情期中被本能彻底支配,失去理智,危险的猫科凶兽。
亲爱的,应付星灵责难的间隙有想过我吗?如果你能来问我不懂的问题,我会更开心的。
你是最美的好姑娘,拜托了,腿夹紧点,让我更舒服……乖一点……趴在我身上……我来好好爱你……
少女漂亮的双腿被迫夹住肿胀的肉根,让他得以肆意侵犯抽插,那对娇嫩可怜的小小肉瓣即使被仰慕的前辈肿胀蛮横的生殖器摩擦刺激到汁水飞溅,可每一次都依然温柔亲吻这狰狞的,深爱着她的男根——宛如一场真正的肏穴交配。
一个好似邻家大哥哥,优秀的同窗,长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或者令人信赖的上级前辈一般,年长你几岁,对谁都很有礼貌,做事沉稳的温和青年,总是在不声不响中关注你的一举一动,他关心你的状况,担忧你的处境,眼看着你从一个跑都跑不了多远的小孩子,逐渐长成为一位美丽沉静的淑女。
仿佛以花蜜为食的鸟雀立在枝头,耐心等待一朵花苞在它眼皮底下逐渐绽放。
这个出身于常青藤家族的年轻男人从记事起,就见惯了各种奢靡荒唐的男女情事,在他眼里,你是生长在他身边,在这群肮脏贵族之中极为惹眼,硕果仅存的一串铃兰花——洁白,娇小,冷清,又带着毒性。
你说说看,他怎么可能会不爱你呢?就如同情窦初开的你没有选择,只能对他动心那样,他也只能爱你了。
阿尔巴伦·卡斯特在狂乱的无尽沉醉中涣散着那双萨菈一直都十分喜爱,却控制自己尽量不去凝视的浅褐色瞳孔。
什么时候才能插进去?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肏到她?他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到底要怎样她才会喜欢上他,是不是这辈子她都没有可能爱上任何人?
死灵系魔法师的极乐喘息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绝望,他想爱她,又不能爱她,如果发现别的男人在觊觎她,他会控制不住妒忌而变得丑陋低劣……而事到如今,他甚至想杀了她。
把她杀了,血放干净,灵魂抽出来,在死灵法师惯用的魂匣里小心保存,掏空她的内脏脑髓,加固关节骨骼,处理好头发皮肤,在眼球中填充新的凝固液体,用魔药从里到外处理干净,做成一具不会衰老的人偶——把她变成一个下贱卑微的,只会张开腿攀附他,用已死躯体中残存的雌性本能向他索求爱意,只属于他一人的,迷人的肉块姑娘。
他要把她放在他的法师塔,让她躺在他惯用的那张床上,每个夜晚都陪伴着他,用柔软紧致的蜜穴收纳他这根饥渴的扭曲肉棒,只有当他死后,无主的法师塔被侵占,她才有可能被其他人发现。
他完全能做到这些,对他而言,这并不是难事,无非是要亵渎明信仰,亵渎自然生命,亵渎她的存在就是了。
只需要足够量的材料,以及足够久的时间,并付出足够多的代价,他就可以得到他想要许久,梦寐以求,心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