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是克劳乌斯的女人,他们两人彼此相爱,就连生冷不忌,做事肆意妄为如路西欧都不愿插足其中,虽然他与他的朋友曾不止一次交换做爱对象,也曾在同一张床上玩弄同一个女人的肉体,但路西欧意识到这次的并不一样。
他的朋友是绝对不会把她与他一起分享的,他也能理解,因为如果换成路西欧他自己,大概也一样。
这是他的女人,这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对他藏不住的喜爱,只看她一眼就觉得下半身滚烫到爆炸,被他肆意肏弄时她会不受控制,毫无意义重复喊着他的名字,路西欧路西欧路西欧路西欧,直到她快乐到极点哭泣出来……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这是他一个人的!
金发骑士坐在干枯的蒿草丛中,一直没有发出声响,他依旧保持最初的戒备性坐姿,右手紧握着未曾出鞘的直刀,他盯着不远处的女人,默不作声,就这么看着她这场毫不掩饰,柔媚又快乐的性事。
这女人在他眼皮底下已经泄了两次,高潮极乐时发出的低哑媚叫让他听了头皮发麻,似乎有种错觉,仿佛他身边干枯的蒿草丛都在静静燃烧,她被人搂着,在男体怀中喘息着平复呼吸,她全身汗津津的,笑着伸出湿润红艳的舌头,撒娇一般缠着跟他深深接吻发出滋滋水声。
藤蔓男体的肉根依旧埋在她的花穴中不肯抽出来,这个女人也舍不得他离开,她哀哀戚戚的,一边轻轻前后摇摆她那依旧被插着的黏腻蜜穴腿心,一边诱哄着对方来吃她的奶。
她一只手托起肥硕的美乳,另一只手自顾自碾压着另一粒红肿挺立的乳头,然后很快就如愿以偿,魔法植物构建的男体在温柔中是对她止不住的渴望,他低下头咬住挺立的乳头用力吮吸,女人被他吸到浑身发抖,通红的脸上是根本无法遮掩的迷醉快乐。
“轻一点克劳乌斯……轻一点吸呀……要死了……”
女魔法师被男体一边吮吸一边肏弄到羞红了脸,魔藤男体有鼻有口却没有食道内脏,无法吞咽的奶液从他口中溢出简直就是浪费,可萨菈一点都不介意,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对方植物触手纠集而成的侧颜,萨菈求他能不能从后面插进来,她喜欢这个姿势,她想让他从后面进来爱她……
这种无耻下流的请求,听得金发骑士眼阴暗,身下肉根几乎灼热到要爆炸,他想当场就这样把她的头斩下来,省得他要在这里如此备受折磨。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简直就是淫荡至极,她在魔藤男体的帮助下,轻轻趴在其余几条四处伸展的魔法植物之上,雪白圆润的臀部高高抬起,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可以这么随时肏进去而长成这样的,花心红艳而外翻,汁水泛滥成灾,在她甜蜜的邀请下,男体那条粗长可怖,顶端弯曲的肉根就着两人黏腻的爱液从漂亮女人身后深深插入进来,萨菈被他插得全身颤抖,雪白美丽的挺翘臀部被男人挤压着侵犯着,在月光下泛起令人晕眩的白光。
好舒服……好棒……他果然是最好的……插得太好太舒服了……我好爱他……
女魔法师被男根入到迷迷糊糊,原本冷静的思维此时在情欲的支配下宛如一团腐坏的烂肉,她越弄越上瘾,越被插,越觉得快乐又幸福,尽管这并不是真正的克劳乌斯,只是魔法的产物,只能解决一时的饥渴无法真正拯救她,可她已经很满足了,因为真的太舒服了。
她被这具与克劳乌斯相差无几的魔藤男体插着侵犯着,不自觉将自己雪白柔嫩的臀部靠得更后,她想含住更多的男人雄根,尽管克劳乌斯已经很长很长了,几乎可以说可以把她轻易插透,但她真的好爱他……
交配的暧昧水声渐响,长度可怖的男根在美丽女人的柔媚紧致的花穴中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这两个男女的肉体彼此摩擦,色情的冲撞声在夜深人静的细河上空回响。
这是两个相爱之人的激情做爱,柔美的年轻女人被壮硕的男体压在藤蔓之间辗轧着,她哭泣着,尖叫着,却偏偏是微笑着的——她此时此刻大概并不清楚她现在脸上的这幅表情,对一个旁观的男人来讲究竟是什么性质的致命东西,她只能在灭顶的极乐迷乱中拼命抬高臀部,企图从男根那里吮吸更多更多的爱意……克劳乌斯,克劳乌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好想你……
这场在夜晚河边发生的性爱仿佛无人知晓,却打破了一个骄傲的年轻男人长久以来的固有意识,他肏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男欢女爱大概就跟他吃过的饭一样多,但刚成年的狮子依旧有很多不懂的东西。
不过他现在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女人跟爱着她,同时又被她爱着的男人做爱时的样子,原来如此。
原来,就是她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