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金发骑士从身后搂抱着她徒劳挣扎的美丽肉体,像她这种试图挣脱的力道在他看来可怜又软弱,简直跟调情引诱没两样,他一边舔吸着她小巧的耳垂,把它弄得通红又肿痛,一边揉捏着女人胸前这对丰美软肉,这个年轻气盛的骑士在她耳边用低沉愉悦的嗓音挑逗她,蛊惑她,问她究竟是这里痛,还是那里痒。
男人的双手肆意揉捏着乳房,甚至还有心情好好怜爱她红肿挺立的乳头,骑士的手甲微微弯曲,像碾一颗豆子那样辗它,直到怀中的女人开始颤抖,发出一声可爱的呜咽,然后哆哆嗦嗦软倒在他怀里,下体印染出一片湿漉漉的水印。
她喷出来了,只是随便揉一揉捏一捏,咬咬耳朵舔舔脖子就能喷出水来,他还没来得及怎么样她呢,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行呢?
软成这个可怜样,等他真的插进去岂不要被活活肏死?金发骑士笑了笑,他其实挺开心的,毕竟她是人是鬼很快就能知道了,他低头,凶猛咬着女孩脆弱的后脖颈软肉,伸手用暴力取下手上这双基本快报废的金属护手甲,把它们甩在地上。
他用力撕扯开自己贴身的单衣,露出圣痕闪烁,健美结实的男性胸背,路西欧随手几下解开腰间捆扎的皮带,放出热气哄哄肿胀粗壮的肉根,这丑陋的肉棒又粗又大,像个刚从纺车上卸下来,胖乎乎的大号纺锤,从上到下遍布着勃起的暗色青筋,这根热腾腾,十分结实的大肉棒直接弹在萨菈娇嫩的臀缝里,啪的一声,打得她当场颤抖了一下,随后呜咽着出声,淅淅沥沥的可怜汁水就这么直接流了下来。
怕什么?别怕啊,又不会吃了你,年轻的骑士轻笑着哄她,他撩起女孩的斗篷,把她放在自己胯间让她乖乖坐好,赤裸粘稠又光滑美丽的女性阴户颤巍巍贴在这火热刺人的男根之上,刺激得他俩一个粗重喘息,一个颤抖着流下破碎的眼泪。
路西欧把手伸进女孩的斗篷内里,一边用粗糙厚茧的大手肉贴着肉,姿态下流揉捏着她那对滑腻丰满的肥乳,一边低笑着问她到底在哭什么,为什么要发抖,我又不会怎么样,不过就是摸摸你奶子,用骑士长枪蹭蹭你腿间哭哭啼啼又湿漉漉的花朵而已,怎么样?喜不喜欢,热不热,锋不锋利,是把好枪对不对?为什么里面什么都不穿,是不是专门等我来肏你?别怕,过会儿你身上热起来,就不觉得冷了……
萨菈在哭,泪水顺着她的脸流得到处都是,她一直在发抖,并不是因为害怕,更像是饿昏了头,自从这个灼热的男人开始抱她揉她之后,她的肉体就一直在轻微震颤,她是星辰,魔法的星辰,可他却是圣的炽热的光,原本这两种属性不分高下,同时也没有什么可比性,却因为明的偏心赐福导致她现在是如此的晕眩。
噬身之花再危险,归根结底也还是魔法生物,它是植物,不是恶魔也不是邪灵,噬身之花本身的属性是“时”与“空”,就算跟骄阳骑士路西欧来一场真正的交配,她也不会像之前那只可怜的魅魔那样,在他身下成为一具干枯的尸体……可是为什么……诸在上,她不想跟他做!
不是因为讨厌他,她其实并不讨厌他的,只是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才好……这是她所爱之人的战友同伴,她就算再饥渴,饥渴到跟街头的流浪汉疯狂交配,也不应该碰他的!
萨菈一边流泪一边颤抖,她的肉体已经被彻底唤醒那饥饿又恐怖的食欲,它在她脑海中蛊惑她劝解她,让她赶紧把他吃掉,这是绝佳的补品,最棒,能量最丰沛的优秀雄性,他是这样的年轻,健壮,强大,光之主青睐他,连他低头在她耳边低笑着,说出那些脸红心跳的下流情话都比别的男人更加吸引她……
他的性格是那么的骄傲,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主动爱抚女孩子,而她也一样,从来没有谁像他这样用随意又吊儿郎当的漫笑和自傲来温柔她……但是……但是……
“请不要这样……我……我有喜欢的男人……我非常喜欢他……”
骑士灼热的长枪已经抵在女人肿胀充血的花核之上,比鸡蛋大的鼓胀龟头渗出透明液体,跟她的甜蜜汁水混合在一起早就分不清谁是谁,但路西欧没有更进一步,他原本应该直接挺腰,把充血火热的男根插进去,插到她生育后代的温暖花房里面去,好好检查检查看看她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她还是拒绝了他。
哭成这个样子,抖成这个样子,身体饥渴成这个可怜的模样,她都不愿意再继续下去,骑士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喜欢克劳乌斯喜欢到这种程度,还是心里有鬼,害怕被他净化成一具内部中空的干尸……
不过没关系,就算不插进去,也有别的办法。
萨菈以为他不会理她的请求,一个情欲上头,性格很差的可怕男人不可能放过到手的肥肉,可对方还是停住了,不再用他那可怖的下体引诱侵犯她,萨菈恍恍惚惚的,她流了太多太多的水,她感觉小腹好饿,十分痛苦,又很难受,可年轻的骑士没有生气——萨菈以为他一定会生气的,因为他的脾气本来就很糟糕,结果路西欧并没有。
他依旧搂抱着她,他裸着上身,她赤着下体,年轻的金发骑士一边低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仔细爱抚她肿痛的双乳,他低声哄着她,笑她怎么能哭成这样,到底是在怕什么,如果不想做就不做,没必要哭哭啼啼的,他才不会强迫女人,从来都是女人来求他的……说着骑士就扯开捆扎的魔兽皮料,在地上铺满了毛绒绒的一片,把她放在上面让她平躺着。
接着,这个金发骑士果然言而有信,他没有再用那纺锤般的粗大肉根继续肏弄她,而是跪下身子,掰开她颤抖的双腿,将那张英俊年轻的脸深深埋进她泥泞的腿心,他伸出粗糙灼热的舌,用力吮吸撕咬起来。
如果肏不到,舔她也不是不行,他要让她知道就算用只用舌头和牙齿,他也能让她喷水喷得到处都是——他要把他的精液,全部,全部射到她脸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