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沉浸在高潮里的敏感花穴因为男人贪婪的舔洗而快感加倍,下腹传来的深深坠落感刺激得绵绵几近晕厥,连开口制止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了,只是双眼翻白,破碎的喘息随着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肆意流泻而出。
舔饱喝足的方炽抬起头来看见的正是这一淫靡的场景,只觉得下身的粗长硬得要爆炸。本以为泄过一次自己可以忍耐久些,还能好好惩罚玩弄一番这个坏心肝的小女人的。可现在都还没完全达到目标就被她这淫荡的模样激得疼痛难忍。
“这到底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妈的!”方炽低斥一声,从裤裆里掏出肿胀,拉起绵绵因高潮无力悬挂在料理台边缘的左腿腿架到肩上,他的左手则扣住她的右腿膝盖窝猛地压向她的胸腹,下身扑哧一声便顺着滑腻的蜜液顺利地直捣黄龙。早已失了的绵绵只能被动地跟随着男人的大力操干,时不时逸出一两声轻微的哼唧,似抗议又似淫叫,只是气息太过微弱,让人听不真切。
“小骚货,你爽够了我还没有呢”,男人的身躯压下前,大掌重重地拍上她的臀肉,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绵绵本能地夹紧臀部收缩小腹,小穴因而死死地咬住方炽的肉茎。“操!”随着一声低咒,一阵阵酥麻快感自脊椎下部直冲而上,方炽张大口重重地喘息着,噗嗤噗嗤地将精液狠狠地灌进了她的子宫。
持续射了数分钟缩小一些的肉棒才缓缓地滑出花穴。方炽见状快速将取来的红酒瓶塞堵上了穴口,看着已经昏过去的绵绵喃喃着:“真想快点看到你怀孕产奶的模样......”
清晨,窗外的鸟儿似乎特别欢快,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倒是惊扰了侧身窝在男人怀里的绵绵。再一次,绵绵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自觉地微弯菱唇。她想,她可能早喜欢上他了吧......不然她又怎么会一次次地放任他对她这样那样做尽各种让人羞耻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