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毛发再次在我的胸前不停刮蹭。
此时,李泽言已经抬起我的双腿,他的龟头在不停撞击着我瑟缩的宫口后,胯部用力一挺,终于从那道细缝中挤了进去。
汹涌的蜜液从子宫里喷发出来,直接浇在李泽言的阴茎末端。
“啊......”我痛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泽言你...你……轻一点...肚子…都要破了。”
内部狠狠绞着他的分身来回吞吐,宫口也贪婪地嘬住龟头。
李泽言向来克制,可此刻的表情却有种说不出的恍惚,连气息也彻底慌乱。一双大掌已然不受控制,用力握住我的大腿根部,抓得我有些痛。
胸前的皮肤被擦得通红的,又混着奶汁与黏腻的男性分泌物,看起来惨兮兮的。
似乎这样的模拟性交并不能满足他。
许墨松开拢住乳房的手,他的阴茎已经肿胀到极致。
“快一点好吗?”他急不可耐地转过头问李泽言。
“控制时间向来是我的长项。”李泽言无动于衷,肉体相撞的“嗙嗙”声与淫糜的水声混在一起。
每当他贯穿我的身体,子宫便剧烈地收缩起来,令人发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许墨笑笑,又看向我:“帮我含出来。”
他的下体黏糊一片,我眼睛一闭,硬着头皮张开嘴。
又热又硬的肉棒温柔地送进我口中,味道居然有些甜。
我箍紧嘴唇,缩着腮帮子使劲吮吸。
许墨悬挂着汗水的脸上微微扭曲,呼吸声愈发激烈,令我燃起“一定要把小许墨搞吐”的斗志。
嘴唇严丝合缝地贴紧阳物,同时舌尖配合着不停地在凹槽处滑动,不时舔向泌着欢液的马眼。许墨的脸颊绯红一片,下体开始微微痉挛。
我扬了扬头,将他的末端用喉头包裹住。
“很...棒...”许墨的声音变得缥缈。
李泽言抱住我的腰,狠狠地抽插几下。
好,好爽。
我和他的身体同时松懈下来。
一股股烫人的精水接连不断地灌进我的子宫。
“你完了没有?”许墨见状,从我的口中抽出分身。
办完正事的李泽言玩心大起,识趣地腾出位置,、。他的手肘在床上,哑着嗓子对我说:“翻过来。”
我累得不想去反驳,乖乖趴在床上,任凭李泽言吻遍我的全身。
后颈的皮肤被吸吮后,又被犬齿叼起,中枢经瞬间被炸开的快感侵占,如同夏日的花火。
“不要...用力...啊...”我带着哭腔恳求。
许墨屈着双膝跪坐在床上,对着我的花穴捅了进去。
“唔...”高潮后的阴道更加敏感,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许墨按住了。
他晃动腰杆,将内壁的每个褶皱撑开又狠狠掠过,我又痛又舒服,身体不住地紧绷至颤抖。
白色液体从交合处滴滴答答涌出,许墨双目微闭,失去理智般用力地搅动着,几乎令我眩晕,大脑都要麻痹了。
花瓣还在不由自主地收紧,仿佛抱住许墨的下体不肯放手一样。
“...这么爱我吗?”许墨的声音像是催情的毒药,加上他的不停抽插,将我送上好几次云端。
温热的白浆终于射进甬道,许墨又不知疲惫地往里推了推,精液一股脑溢进子宫里。
“呜呜呜......好痛的...”我将头埋在床上。
许墨抽出分身后,李泽言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我翻了个面,他挪开我放在脸上的手:“怎么了?”
“你们...好坏...好讨厌...”我干脆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是谁刚才一直爽到尖叫?”许墨移到我的身边,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
“许墨大坏蛋...”我抽着鼻子,“我要找洛洛。”
李泽言皱了皱眉头:“还没有满足吗?”
“我要找洛洛。”我推开他们,跳下床,抓了件浴袍披在身上,赤脚跑到客厅里。
金发少年双目微闭,身上是沐浴露清爽的气息,发尾挂着没有擦干的水珠,卸掉眼线与粉底的面容干干净净,像个不谙世事的中学生。
他裹着浴巾,露出白皙的好看的腹肌,安稳地窝在沙发里睡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