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触到内裤边缘,我心一横,咬住它奋力向下拉去。
随着桎梏一寸寸地解除,李泽言地长茎缓缓弹在我的脸上。
内裤还没完全褪下,李泽言已然失去耐心。他一只手迅速拉掉恼人的四角裤,接着用力将我的头按在他的两腿之间。
“唔......”还没反应过来的我一下子瞪圆了眼睛,还没尖叫出声,异物便填占整个口腔。
“你的效率太低。”李泽言不悦地说,“舔它。”
一边用力地吸吮,一边舔舐,唇舌相互配合着。
李泽言此刻闭上眼睛,沉浸在最原始的欲望中。
口中之物在一来一回地舔弄中居然又胀大了几分,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唾液。
我只好略微松开一些,将舌尖抵在李泽言的铃口上打转,舔一会儿,箍紧唇瓣吮吸几次。
李泽言大腿上的肌肉一下下地绷紧又放松。
“够了。”他从我口中抽出阳物,撕开铝箔,单手带上避孕套。
我松了一口气。
李泽言摆弄起浴缸边的香薰蜡烛,熟练地划着长火柴,点燃了它,接着不怀好意地望着我。
依兰花的香气袅袅袭来。
李泽言倾斜手中的圆蜡,半透明的乳白色蜡油顺着蜡壁徐徐留下,落在他的手背。
“啊......”我吓得叫了一声。
“你叫什么?”他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疼吗?“我胆怯地问。
“你试试。”
他嘴角一弯,拿着蜡烛滴在我的左肩头。
疼痛在皮肤上绽开,一瞬间后,蜡液凝成温热的薄片。
“呜......”我呻吟一声,“李泽言你...”
话还未完,一串蜡液落在我的上臂,怡人的香味如烟花般炸开。
我咬着嘴唇不停地扭动身体,泪眼汪汪地看着李泽言。
他轻柔地拨去已经凝固在皮肤表面的豆蜡,趴着转红的皮肤上温柔地吹着。
“舍不得这样对你。”李泽言怜爱地看着泛起泪花的我,抬起我的下巴,深深地吻住。
“解开我。”我贴着他柔软的嘴唇低声说。
李泽言募地抬起头。
“我想抱着你。”
他怔住了。
我摆动着身躯,蹭着李泽言的下体,很快,他回过,仔细地解开绑在我手腕的领带。
松绑后,我楼主李泽言的脖子,仰头忘情地亲吻他。
男人紊乱地低喘着,每一次吐息热得像火,充盈着酒精的味道。
他拉下我的内裤,捅了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