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棋洛:“-”
白起:“什么意思?”
李泽言:“我让魏谦给你安排私人医生。”
???
那不就瞒不住了吗?
我:“不不不李总不用了,这里挺好的,我过几天就没事了。”
李泽言:“我在月底回去,不想看见房间里有病人。”
我:“保证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你面前。”
看起来周棋洛现在没有工作,结束群聊后,我悄悄拨通他的号码:“洛洛,帮我查一个人。”
“谁?”
“许墨。”
“哈哈,许教授终于没有禁住女学生的诱惑。”周棋洛幸灾乐祸地笑出声音,“被通报批评了吗?”
“什么鬼......帮我查查他最近在哪里,干什么,明天有录影,一直联系不到他。”工作永远是万能的理由。
“嗯。”
几分钟后。
“没有查到航班,铁路信息,住宿记录也没有。啊,他也很久没开车了。再等我一下。”
“好像...最近也没有去学校......”周棋洛的声音慢慢变小。
居然找不到出行记录,可许墨并不是宅男啊。
“不过他没有事,你要相信我。”周棋洛异常确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沮丧地问。
“反正...我就是知道。”听着声音,因为被质疑而涨红脸的少年仿佛已经出现在眼前。
挂断电话不久,护士小姐正好来到病房换液。
“我可以出去走走吗?”我恳求地看着她。
“不可以呢。”护士小姐满脸温柔,“您需要卧床休息。”
被拒绝的我只好抓起枕头下的pd,搜了搜最近日本韩国的高评分综艺,考量着如何合理借鉴到自己的节目中,好省下一大笔版权费。
困意总是在不经意间袭来,看着看着,我的手一松,pd差点砸在脸上。
一只修长的手稳稳地接住了它。
睡着的前一秒,好像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傻瓜......”
醒来时,pd已经被合好放在床头,顺着它的方向,我看到一束小雏菊立在那里。
有些遗憾地错过了第一期《发现迹》的录制,悦悦特地打来电话说效果很好,让我放心。
住院的这几天,床头的花每天都在换。有时是桔梗,有时是矢车菊。我知道许墨来过,却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都怪这段时间,自己睡得太久了。
“慢点走路。”
“手里不要拿任何重物。”
“离空调出风口远一点。”
“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啦,我知道。”我抱了抱面前忧心忡忡的白起,“休息很久了,医生说已经可以去上班的,不用那么担心。”
“韩野会监督你。”
“嗯?”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你跟他说了?”
“没有,只是让他去买奶茶发给你们同事。”
“......”
果然,当我到达办公室时,韩野正拎着两大袋饮料,从电梯里气喘吁吁地跑出来。
“我白哥说,麻烦大家多多照顾老板。”他愉快地挨家挨户发着饮料,所有人也都回以一个“我懂的”眼,又捂着嘴看着我窃笑。
“老板,下午两点,摄影棚录制《发现迹》二三期许教授的部分。”悦悦正抱着文件走过来,接到韩野的饮料及意义丰富的眼后,又怯生生地问,“那您,还能来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