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是冰凉的酒瓶,微风扬起的纱帘不时拂过我们的头顶。
李泽言躺在地毯上,任由我肆意亲吻。他的嘴角抽搐几下后,恢复了平静。
“吻我。”
“你别这样。”李泽言阖上眼睛不去看我,微拧的眉头却告诉我此刻他正在做多么剧烈地挣扎。
浅灰色的上衣已经被我不顾矜持地随意撕扯开来,嘴唇贴着男人的每一寸肌肤向下游走。解开休闲裤的抽带,朝着两腿之间的雄性生殖器官吻去。
于巢中浅眠的雄鹰在隔着黑灰色的棉质内裤的几下舔舐中抖擞羽翼,昂首挺立起来。
我继续亲吻着蓄势待发的凸起,紧身内裤将它的形状勾勒得十分明显。
唾液将那里的布料濡湿,形成一条深色的印子。
拉掉内裤边缘后,粗硕的下体猛然弹出,油光水滑的龟头晃动两下便被我含入口中。
李泽言的表情痛苦异常,当舌尖技巧性地擦过铃口,他悲怆地低吼一声,抬手将我的头狠狠向里压去。
男根愈发茁壮,将我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末端直接冲向喉头。
压抑着本能的干呕,我瘪起腮,尽可能抽干口腔内的空气,来回晃动脑袋。
男人短促而清晰的喘息就在头顶,肌肉分明的大腿一阵痉挛,李泽言坐起身,恶狠狠地掰起我的下巴。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的眼中燃起一团暗火。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从地上捞起,横抱在怀中用力地吻着。
硬硬的柱状物隔着一层薄薄的网纱抵在早已湿透的穴口。
我抱着李泽言的脖子变换姿势,勾掉内裤,分开两条腿跪坐在他的下身。
上衣扣子在他的拉扯下全然崩开,纷纷无声无息地掉落在地毯上。
一双大手按住丰满的乳包,几近疯狂地抓揉。
没有刻意对准,下体已经直挺挺地送入甬道,在我的前后蹭动下不住地碾磨花芯。
“嗯...嗯...”我的呻吟声完全被李泽言吞噬,他湿热的鼻息喷在我的嘴唇上方。
健硕的脖颈处早已蒙上一层薄汗,我将手向上划动,按在他半湿的头发上。
这样的动作保持了十多分钟,李泽言把空酒瓶丁零当啷地踢到沙发下面后,向前欺身将我压倒在地。
红褐色的酒渍就在耳畔,散发着浅浅的腐烂葡萄的味道。
头发柔顺地倾泻在地面,彼此的舌尖在我的口中相抵,下体不知疲惫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身体的一部分存在于我体内,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我搂住他的窄腰向上迎合,肉棒能够到达的尽头又深了一分。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李泽言缓缓抬起头大口喘息,张开眼睛错综复杂地看着我。
没等他说话,我便将他的头再次按下,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热乎乎的黏液瞬间灌入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