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续的工作过程中,我才发现dz的小踢与第一印象完全不同,是个非常有想法的人。01bz.cc脱兔写的三个样稿全部被他枪毙了。
“这些大纲不能突出dz服装在女性生活中的重要性。”他将台本朝桌上重重一摔。
才高八斗的脱兔自带骄矜,已然非常不爽,眼看项目要黄,我只好在两人中间调解。
说了没两句,胃里一阵翻滚,头也晕晕的,眼前一黑,身体向后踉跄几步。
“老板你怎么了?”悦悦眼疾手快地扶住我。
等到视觉缓缓恢复,我重新站直身体:“没事。”
脱兔和小踢谁也不肯退让,听着他们激烈地讨论,恶心感也越来越强烈,我只好故作镇定地强忍着拍了拍悦悦的肩:“你留在这里,我要出去一下。”
离开办公室,脚踩高跟鞋的我飞也似地捂着嘴奔向洗手间。
将早饭吐了个一干二净后,我合上马桶盖冲水,坐在上面回。
天气也凉了,也许是感冒。
最近总是加班,吃外卖的频率有点高。
这个月的姨妈......
居然还没来。
她一向很准时的怎么会......
一个念头从脑中飘过。
我无力地走出洗手间,来到楼下便利店,在店员怪异的目光下拿走一盒验孕棒。
坐在马桶上等待的五分钟里,我已经把未来可能发生的无数种结果都考量了一遍。
真的有了的话,我要告诉李泽言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他未必会想要这个孩子。他有自己崭新的生活,我不应该去打扰。
如果不说,悄悄留下来的话,户口也是一个问题。
或许去香港生,白起应该就不会被罚款记处分了。
目前公司的效益很好,我一个人也是有能力把孩子养大的。
意识到头脑风暴环游世界一周的我低下头看手中的验孕棒,第二道杠的颜色虽然不深,却也十分清晰地印在上面。
首先浮现脑海中的画面,是李泽言翘着腿坐在souvenr的沙发上,白雾从唇缝间溢出的样子。
坚硬的外壳裂开一条小缝,慢慢碎成沙砾散落一地,露出心尖最柔软的一块。
你是那时来的吗?我又苦又甜地想着。
要是你早点来,也许他就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