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紧绷的经得以暂缓,还是对我无奈,他低低地叹着气问:“你从哪里学到这些千百怪的招式?”
“无师自通。”说着,我向他展开新一波的进攻。
沐浴不久后的足部更加白嫩,在身体乳的加持下,香软柔滑得不像样子。
高频而剧烈有节奏的一阵踩踏后,李泽言压抑的呻吟声让人格外有满足感。
“再...用点...力...”难为他还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站起身,拉住他的两条腿,背对着李泽言,将脚尖调转方向。
龟头被足跟压在健实的小腹,脚趾笨拙地地按着两包囊袋,贴在大腿根部的睾丸在皮肤的包裹下来回窜动。脚尖蜷起向上划去,蛋蛋倏忽一下被拉到阴囊顶端。
“嗯。”李泽言终于抑制不住本性的欲望,痛苦而享受地哽出声音。
“还要用力吗?”我故意拨弄两粒袋中的球状物偷笑。
背对着李泽言,虽然看不到他迷醉的表情有些遗憾,但自己也能放肆地得意一下,不算太吃亏。
“你......”他喘着粗气,踹开我握着他脚踝的手,撑起身体靠在床头,“我们的...剧本......拿反了...”
几次三番折磨下来,看得出李泽言着实很累,灰色床单被他的汗水湮出浅浅的印子。
大魔王正在回血,试图用嘴遁来拖延时间。
绝对不能让他控场。
多年m熬成s的喜悦感在脑中不断盘旋着上升,直接冲向天灵盖。
我重新扒开李泽言耷在两边的腿,拉着他的膝盖坐在里面。
龟头顶端卡在趾缝间,脚趾一攥,李泽言又一次不安地皱起眉头,松开双臂,将自己全身的重量放在紧贴床头的后背。
“额...啊...”屋内的空气似乎被他短促的鼻息晕染得热气蒸腾。
单只脚的蹂躏已经不够过瘾,我抬起另一只,将李泽言那根已经几乎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肉棒紧紧夹在足弓间,一只踩着他的大腿根,另一只顺着阴茎的方向压着它上下摆弄。
才撸了没几下,素来以斗志昂扬时间长闻名的李泽言便精关失守,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喷得我的脚踝和小腿上到处都是。
顾不得擦掉这些炽热的污浊,我爬到床头,看着他半分迷茫半分愠怒的面孔洋洋得意,趴在他身上,朝着两片薄唇用力亲吻。
“白痴。”
可惜回血成功的大魔王已经没蓝了,李泽言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
“舒服吗?”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我怜爱地帮他拨开已经贴在额头上的刘海。
“不舒服。”明明脸上已经泛起红晕,李泽言依然固执地不肯松口,“下次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