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足的赵时昀将要起身的阿宁按了回去,搂进怀里。
赵时昀许是累了,手臂怀着阿宁腰枝,闭着眼睛休憩着。
经过刚刚一番折腾,男人身上炽热灼人,阿宁衣衫凌乱,湿哒哒的衣物紧贴着皮肤,不舒服的很,不过不敢随意挣扎,只能由着他。
阿宁性子历来安静,窝在赵时昀怀里看着赵时昀发呆,躺在榻上的两人一时无言。
品尝过人事的少年,再经过几个月的磨练,褪去青涩,成为了真正的男人。五官硬朗,剑眉入鬓,挺鼻薄唇,一副绝好相貌。
看着身边比自己小的男人,阿宁心情略显复杂。
赵时昀知自己还要进宫,只是在旁假寐,感受到投射在自己面上的灼灼目光。
心事重重的阿宁骤然对上男人漆黑墨瞳,慌张的移开视线。
阿宁的举动,让赵时昀表情愉悦,握住阿宁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姐姐,是在看蕴儿是不是比以前大了?”意味不明的话,听在阿宁耳朵里使得才消散下去的红霞又浮现在脸庞,只能埋头不语。
知阿宁羞涩,也不在逗弄。
“宁姐姐上午去哪了?”音色低沉带着慵懒似是漫不经心。
“蕴儿想念姐姐的紧,许久没看见姐姐,以为姐姐这么久没见蕴儿,也会像蕴儿想见姐姐一样想见蕴儿呢”
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不满,又是之前那副委屈的表情。
跟在赵时昀身边这么久,因赵时昀比自己小,之前一直将他当弟弟待,知赵时昀性格有时像小孩子,喜把着一件事执着到底,今天阿宁不说早上的事儿,一时半会不会罢休。
“我去永寿宫看望阿安了,早上永寿宫的人来告诉我说阿安身体不适,你知道阿安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女子启唇,眸中也流露出了淡淡担心。
“宁姐姐关心妹妹,让阿蕴羡慕,不过姐姐是蕴儿的”赵时昀眼晦暗不明,占有欲十足的说着。
阿宁说完后表情复杂,眼里似是担心变成了忧伤,最后闭着眼睛掩盖下去,不想让身旁的人瞧出端倪。
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脑袋也晕乎乎的,隐约听见门响伴随着门外的说话声,似是长林,阿宁想起还要进宫的赵时昀,强撑着爬起来要去伺候,又一次被一把按了回去。
鼻中嗅着熟悉的男性气息,阿宁莫名心安,身子彻底软了下去。
感受着怀里身子不正常的滚烫体温,看着女子身上的薄衣,和之前随意扔在地上的蓝衫。
赵时昀脸色懊悔,戾气顿时浮现,草草的穿上了衣服,将怀里的阿宁收拾了一番,打横抱着走了出去。
守着门外的婢女看见里面的人怀抱着女子,面色不善的走出,纷纷低下了头。
外面也远远的站着锦衣官服,身体胖乎乎的人,赵时昀一看就知道是宫里的人。
长林是跟着赵时昀上午一起回来的,上前打算接过赵时昀怀里的阿宁,被赵时昀给避开了。
意识到什么的长林,立马单膝请罪。
“属下逾越了,请求责罚”
赵时昀只是站在那里,低声吩咐:
“府里所有人扣半月月银,伺候阿宁姑娘的仗着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