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无骨的细嫩小手,十指纤长白嫩,葱白的指头红润可人,赵时昀喜爱的紧,细细磨柔着阿宁的手心,也带有微微的细茧,这是早年阿宁为生活所迫,现只剩淡淡的痕迹。
赵时昀的手心灼热,灼的阿宁心不住的跳,感觉手慢慢热了起来,阿宁立马抽了出来,却被赵时昀紧紧握住,“阿宁抽手的动作这么迅速绝情,蕴儿被真是阿宁伤到了,阿宁以后会不会这么决绝的离开蕴儿呢?”赵时昀看着阿宁不满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询问,但阿宁低着头,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头顶。
“阿宁是王爷的婢女”阿宁低下着的头看不清此时的表情。
“叫我蕴儿”,赵时昀放下阿宁的葱白小手,准确的纠正阿宁的称呼。
“蕴…儿…,常林现在在外面”阿宁支支吾吾小声道,只有时私下被赵时昀欺负狠了,或者是讨好赵时昀时才会叫出那两个字。
“那阿宁姐姐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阿宁是本王的,不然就把阿宁锁在蕴儿房间,再把阿宁衣服脱光,露出奶子,天天给蕴儿吸阿宁的奶子”凑近阿宁耳边,流氓似的说完最后一段话,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像是提醒又像是玩笑。
床笫间的荤浪话,赵时昀情动时也说过,但这么露骨浪荡的还是阿宁第一次听,尤其是端着一张俊俏脸庞,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只怕在营里学坏了。
阿宁的脸皮薄,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连带着脖子也染上了淡淡的粉红,下意识想捂住胸口衣襟,不知道车外的常林听到了没,顾不得尊卑礼节了,又急的伸手想去捂赵时昀的嘴,怕赵时昀又要说出什么令人羞耻的话。
阿宁本就颜色好,看着这样满脸通红的阿宁,赵时昀脑子里蹦出四个字秀色可餐,赵时昀喜欢看这样羞涩的阿宁,真想狠狠的压在身下欺负一番,想起这之前平复下来的欲望又上来了,有个地方硬的发疼,又想到现在有大事要做,而且阿宁现在风寒初愈,不能太过孟浪,只能强行压下这个念头。
阿宁嘴笨,觉得每次跟赵时昀说话都被调戏,尤其是这次去营中回来后,赵时昀嘴巴更是变坏了不少,阿宁聪明的闭上嘴,悄悄的往车门外移了下身子。
注意到阿宁的动作,赵时昀这次也没阻止,毕竟一忍再忍,再撩拨下去难受的只会是自己。
马车在慢悠悠的行驶了一段距离后,突然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马儿被强行停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阿宁秀气的小鼻子也差点撞上了身旁的车框,好在被赵时昀及时拉扯进了怀里。
阿宁刚被扯过去,耳边就响起咻的破风声,有什么东西射了进来,钉在自己刚刚坐的地方。
赵时昀将阿宁掩在自己大氅里,阿宁透过大氅缝隙就看见一枚乌黑色的铁质暗器没入了车框,紧紧的钉在了那里,周围木板立马小范围肉眼可见的漆黑,阿宁身子不由轻颤了一下,不知那人目标是自己还是旁边的赵时昀。
感受到怀里轻轻颤动的身子,赵时昀看着阿宁身上的大氅,面色佟然变得狠厉,轻轻的拍了拍阿宁的身子,以作安抚,快速的解下阿宁身上的大氅朝外扔了出去,连带着刚刚那枚钉紧的乌金色的暗器也一起被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