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外头有群妖在聚会饮酒,当她出现在过道上时,他们便齐刷刷的抬头看她。
他们看着她的眼就像在看琉璃水晶缸里的金鱼一般,无论她做过了什么,他们通通都知道。
他们笑得是那样的古怪,既露骨又隐忍,仿佛是无意中窥探到了她的秘密,但却又不愿宣之于口一般的秘。
她如何能猜不到缘由呢?当时她的腰还在隐隐的酸痛,而她隐秘的那个部位还犹有胀意,要说昨天发生过什么能叫妖怪们露出这般情的事情,那便只有那件事情了。
一猜到缘由,她简直要羞得钻到地底下去了。
于是她当即就逃也似的回了房,足足七天没出过门,更别提搭理身为罪魁祸首的墨如渊了。
然而突然遭遇冷落的墨如渊并不知秦清为何如此。他只当她是恼自己前几日孟浪过头了,于是便做低伏小,小意奉承的围着她打了好几天的转。
但她总是不肯看她,也不愿同他说话,叫他好生心慌。
“清清,清清,你为什么都搭理我?”他瘪了瘪嘴,在她的身侧露出孩童般委屈的模样道,“你再不理我,我就要生气了!”
秦清只觉脊背一麻,牙根也有些发痒起来。她隐忍的磨了磨牙,手下一动,却是嗖的一下将自己的衣袖扯了回来。
墨如渊豁然瞪大了眼,他鼓着腮帮子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越想越觉得秦清太过分了。
“看我,快看我一眼!”他拔高了声音,很是愤愤不平的叫道,“你再不肯看我,我就——我就要亲你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