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一股内疚涌上心头,陈玉不过走了叁年,自己竟然春心萌动,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儿女情长。他是个罪人,他将自己放逐在无人野外,仿佛只有这样摒弃所有,心里才能好受一些。可无论怎么惩罚自己,都于事无补。他想起两年前,他跪在陈玉父母面前道歉,把所有的积蓄补偿给她父母,他记得陈玉的母亲一直哭着捶打他的胸膛,嘴里嘶喊着“我就不该同意她去支教,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时至今日,那些画面依然历历在目,像是昨日发生的,那些话日复一日的钻进他梦里,“为什么死的的不是你!”,每一次他都满头大汗,浑身战栗的从噩梦中醒来,便再也睡不着了,就躺在漆黑的夜里,等待黎明。
大巴车突然紧急刹车,眼看着楽乐马上要从他腿上滚了下去,彭措立马从回忆里抽身,急冲冲的抱住她的腰。还好没掉下去,彭措缓缓吐出一口气,焦急的色渐渐平缓。
楽乐被这突发状况弄醒了,眉眼惺忪的看着彭措,他看上去似乎跟初次见面时差不多,有点沉默,没什么活力的样子。楽乐从彭措怀里直起身,重新入座,又看了他一眼,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你有没有伤到哪?”彭措避而不答。
大巴车司机转头看着车内的乘客,向他们诚恳的道歉,原来是一个电瓶车突然从路中央窜出来,差点和大巴车撞上,虚惊一场。司机道歉的声音盖住了楽乐的问题,她想彭措肯定是听到了,但是没有回答她。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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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出来啦!男二之前打了个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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