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馥道:“没事。”
车子向前驰去。
秦馥握拳咳了一下,钙片坐在中间,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咳了几声,秩宁的头就睡过来,压在钙片身上,钙片叫了一声,用爪子推了推她。
尔静莲看秩宁睁眼,说:“秩宁你和钙片换个位置。”
秩宁“哦”了一声,把钙片挪到窗边。
车子依旧平稳地开着,只是有人又渐渐昏睡,这次脑袋却滑落在一个宽厚的肩膀上。
一行人带着一条狗就进了庄园,秩宁进了一个小房间,泡了一会儿,又把钙片洗了一遍,用吹风机把它吹得亲妈都不认,才从房间出来。
去找父母却见大人已经坐下打起了麻将,秦子安和那家的儿子过来,三人就出去遛狗了。
到底是山上,空气异常清新,哪怕树只剩枝干也显得挺拔简劲。
三人逛了一圈回来,他们基本也就散场了。
张家叔叔拽了秦子安上桌打了几回,张策也上了桌,后来望向秩宁。
秩宁笑了两下,“我不会这个。”
那叔叔忙道正正好让你秦叔叔教你。
几番推脱之下,秩宁已经坐在秦馥的旁边,听着他们一圈人“二饼”“八条”“点炮”的声音此起彼伏,只感觉昨晚缺的觉更严重了。
钙片躺在旁边,好像大爷一样,仿佛上辈子就是一个麻将,只要看到画着一个圆圈的牌就在那里鬼喊,被秩宁拍了几下才老实。
等秩宁再定睛看牌,发现不知何时桌子旁早已没了别人,只有身边的这位叔叔。
秩宁猫着腰坐在他的旁边,心里一阵紧涩,不知是来自长辈的威压,还是其他,她突然想起多天以前,自己带着怒气对秦子安说的话。
秩宁静静坐了一会儿,眼又不受控制地看向他码牌的手,白皙有力,倒不像是抽烟的手……
“这个时候,你就要打这张牌。”秦馥把牌放在她面前,说着发现没有声音,看了她一眼。
秩宁慌乱地应声,想去摸那张牌,却摸到了另一只手。
秦子安正好来喊吃饭,秩宁噌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