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的抽送却并未因为她的求饶便减轻多少,反而更加绵密,酥麻很快传遍全身,她白嫩的脚尖绷直了想抵抗这样的滔天情潮,却被越拽越深,秩宁隔着泪蒙蒙的眼帘去看他,只觉他的眉梢鬓角皆是她所爱。
不是像青年如白杨一般的朝气和骄纵,而是青松一般的沉稳和内敛,不需言语,只一眼,已威众人。她撒娇使性,有他包容哄溺,她怯懦羞涩,也有他强势主导……
她喜欢他吗?爱他吗?她不清楚,但她清楚的是,除了他,她再也不会和别人在一起了。
秩宁勾着他的脖子,拉进,吻上他的下巴,颌线,亲上他的唇角,下面的粗长却磨到了宫口。一阵疼袭上后脑,秩宁眼泪都出来了,“老秦…疼……”
他却进得更深,一下下地向里撞去,将她往座位里怼,压紧了顶弄,“乖,以后就不疼了。”几十下,宫口就开了,像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地吮吸着,直让人头皮发麻,嫩肉狠狠地绞在欲望上,向外退的时候都跟着溢出来,穴里的肉茎很快就缴械了。
秦馥抽了纸巾擦了擦两人私处,秩宁滑在后座里还在一抽一抽的,捏着他的上衣袖子在擦眼泪。秦馥想过去抱她,被她打在肩上:
“你一点儿也不心疼我…我都说疼了你还不停下……呜呜”
嚷嚷完他却不说话,她更委屈,他却将外套从她的身下抽出,裹住她,就将她抱下车,把秩宁吓个半死:
“你干什么?!有人的……秦馥!你放开!”
饶是她喊得再大声,也没力气动作分毫,还颇有点虚张声势的味道。秦馥没管她的叫喊,径直抱到房间里,将她往床上一抛,转身就走了。秩宁滚到被子里,心中却委屈万分。
这个房间正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间卧室,冷淡风的装修,装饰简单,却相得益彰。
秩宁等了一会儿,心中的委屈更盛,还夹着一点儿恼怒,她强忍着站起来,走到他的衣柜前,拉开,衣物都分门别类地收好了,她打量了一眼,红的,蓝的,条纹的,提花的,他的领带倒是不少,可她却没看见她送出去的那条。
秩宁轻轻推上柜门。
秦馥进来时,秩宁正埋在被子里,他坐在床边,想将被子拉开,秩宁却一直拽着不放,他弹了一下她的头,她便猛地压下被子,眼皮有些红肿,像只兔子,对他龇牙咧嘴:“秦馥!你…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