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情专注的看着,单膝跪在浴缸外,为他清洗的女人,木镜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要怎么说呢。
——没有粗鲁的荤话,也没有各种调教,她的所言所行,跟他以往伺候过的男人女人都不相同。
而最重要的,就是她没有让他的小青再痛。
双手微微的握起,木镜眉眼低垂,睫毛轻抖的说。
“主人、主人想要性奴做什么都可以,奴、奴会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的。”
白巳:……
“我叫白巳,黑白的白,辰巳午未的巳,木镜,我说过,我不会对你和木青怎样的。”
见惯了回雅的裸体,白巳对给任务对象洗澡这事,已经很熟悉了。
用指尖点着木镜的眉心,让其顺着她的力道躺下,白巳,一手拖着木镜的脖子,一手给他洗头。
疲惫慵懒的身体被稍稍有些烫的水淹没,木镜感受着女人的温柔,心中的不安反增。
在这个肮脏透顶的世界里,是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他和弟弟这般好的。
木镜很怕白巳是在预谋着,一件更为恐怖的事。
于是,在白巳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他时,木镜麻木悲哀的说道。
“白、白巳主人,性奴只有弟弟和这副身体。”
所以求你,像以往那样就好,不要再添新意了。
白巳:……
尽管对她的任务对象,白巳已经有所了解,但很显然,白巳还是有很多,不明了的地方。
不过,当她将床铺好,将洗干净的木镜木青兄弟俩抱上床,而哥哥木镜依旧用那种难以言喻的祈求目光看向她时,白巳扶了扶额,
最后还是像爸爸哄孩子似的,对木镜说。
“好,我知道了,你快睡吧,我去准备早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