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沉言反而很庆幸是王生几人看着她,他们虽然人多,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像谢纯风和谢山柏那样直接把沉言放在性器上贯穿看管,何况以谢纯风那个粘人度,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呆在这里,她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拿到这东西的。01bz.cc
但就算现在沉言拿到了手机,也绝不能把它带走,沉言心里清楚,她是没办法隐藏的。
那么。
最快的时间里,发出求救的信息。
她的手又有些颤抖,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沉言早就想过这件事情数十次,她知道自己应该选择什么样的人求救,他自己和家庭必须是有权势的,才能不畏惧谢家的报复;而他本人也必须是愿意拉沉言一把的人。
后者很多,前者不少,两者合一却极少。
沉言只想到两个有希望的。
谢易真。
和龚泽。
但谢易真……实话实说,沉言很怕他。
按理说,谢易真淡泊冷然,在这俗世中都如同世外仙,对她也绝不算差,这样的品格,沉言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畏惧至此。
但沉言就是怕他。
怕到,就算谢纯风做出这种事,沉言对他的恐惧都不如对谢易真的十分之一。
对他,不是晚辈对长辈的怕;不是曾经的员工对老板的怕;不是学霸对学的怕……
沉言对谢易真的怕,是一种本能。
从第一次被谢景明以女友的身份介绍给谢易真的时候,她就已经感受出来了。
她好像正在面对她的天敌一样。
或是鸟雀在面对猫咪,猫咪闲散烂漫,看起来一派天真活泼,饱的时候也不急于捕捉鸟儿。
但如果它想,它可以轻易咬断鸟雀的喉咙。
沉言就是那种感觉。
因此,哪怕她再叁犹豫,到了这一刻,她还是输入了龚泽的手机号。
龚泽可能会恨她,会厌恶她而不理睬,或是会拒绝所有陌生号码,再或者看到消息后已经太晚了;再或者他早就已经换号……
这些都有可能发生。
可沉言也无法找别人。
从某种意义上,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因为她没有耽误的时间,也不可能再让那人帮她,他这次就已经足够冒险了。
在快速输完几个字的消息发出去之后,沉言这才想起调音量的事情,兴奋让她的头脑忽视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