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还有一件事。”齐沛白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一一说,她曾经给我递给一封情书……你知道吗?”
龚泽拿起了烟。
他什么都没说,这就是最干脆的回答了,因为如果和龚泽没关系,他绝不会是这种态度。
“好,很好。”齐沛白笑了,“这还真是叁个混蛋又聚在了一起。”
“她是我的。”龚泽毫无被拆穿的窘迫。
“你能留住她,一天,两天?你的职业让你根本没有真正的休息时间,你的家人现在不会反对,但也更不可能期待她。只有我,才能长久的在她身边。”
“更何况,难道你也想体验一回腹背受敌的滋味?”齐沛白笑容温和的透漏出威胁后又话题一转,“事实上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把我看作是加入到你们两个中,和高中你们交往后一样,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
只限于威胁不到时。
“沉言再讨厌你也会比讨厌我轻些。”
因为他完美无辜的外象被打破了,会变成加倍的痛恨与厌恶。
“当然”,齐沛白看向这双冷漠的眼眸,“这些都无法说服你。”
这是他心知肚明的。
“但如果,谢景明醒了过来呢?”
他随意吐露出看起来了不得的句子。
龚泽终于愿意正眼看他了。
“那又如何?”
龚泽从不畏惧挑战与艰难。
然而他们毕竟是多年的好友,齐沛白也掌握着大量的信息。
“面对一个能让你六、七年见都见不到沉言的人……我劝你还是慎重一点。
这是一个看起来平淡无但超乎想象狡猾的敌人。
不是吗?”
他眼底满是笑意和嘲弄。
改了文,删了一千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