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起一开始和谢山柏还有谢纯风在一起时的绝望,现在的沉言更学会了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就当去嫖男妓了,这么多或俊秀或漂亮或英俊的年轻人,可能还都是处,正常情况下她得花多少钱得到啊。
说出去也不好听,有辱自己的声名。
当然现在的实际情况也不好听、不好看。
沉言闭上眼睛,在这个散发着竹子清香的男人耳边发出细弱的声音,她嗓子疼,不愿意大喊大叫的。
男性的巨物分开两瓣柔柔弱弱的粉色阴唇,强硬的挤进里面湿滑软腻的穴道中,沉言体内一下子被塞的满满的。
他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年轻人,家里或许有一个弟弟妹妹,因为他抱人的方式最开始就像是在抱一个孩子,后来才逐渐的转变过来。性器在插入她的时候笨拙的滑了下去,因此他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掰开沉言的两瓣阴唇,在插进去之后又不敢完全的进入,只是一小截的龟头被沉言体内包裹着,弄的她也很难受,不上不下的掉在那里,忍不住自己动了动小屁股含的更深了些。
这似乎取悦了男性,被他视为迎合,他很快就学会了应该怎样抽插,没有传说中九深一浅等技巧,不过他的力气很大,没几下沉言就感觉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笼罩在欲望深渊多日的她浑身上下都异常敏感,轻轻松松的就能到达最高点。
娇美可爱的如同粒粒雪白珍珠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浓重的欲望让人仿佛升上到天堂也让人想哭。
清甜的奶液泌出,藤原纯在惊讶之后伸出唇舌甜蜜的吮吸。
他以为这是自己努力后得到的回报。
可是还不够,明明已经被插成这样了,男人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将两人分泌出来的爱液打成透明的泡沫,连子宫也被插了进去,身体在激烈的叫喊着满足,沉言朦胧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纤细的手指却忍不住摸到了自己的后穴,努力着自己去抽插,好满足自己。
可她那么纤细娇美的手指不动的时候有如艺术品,怎么能和男人的性器比较大小。
藤原纯看她这么艰难的弄着自己,却半点效果都没有,干脆的抽出了已经怼进女孩子宫的性器,打算先满足她后边一下。
可这样前方又空虚了起来。
沉言更是难耐。
她都要。
她忍不住用头发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尽管不能用语言相互交流,但沉言也发现一些示好的小动作真的很有用,在别人想要施加暴力或怒上心头时做出近似讨好的动作,很容易就会把他们的怒火给压抑下来,虽说大多会转为性欲,但一些看起来非常柔和精美的男孩也并不会在性上对她多温柔,结果都是一样的。
今天对她已经是很好的一天了,进来的一个男性和一个女性都没有怪的癖好,只是平淡而舒适的性爱。
可是想到这里的沉言被身后终于不能强忍着看着这场男女情事的黎逝水突然贯穿后穴的时候……
沉言还没有想另一个是女人怎么贯穿她的身体,双眸就忍不住睁大。
不对,是……是可以交流的。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