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说我想要什么。
从不自己去做。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孩。
在身旁母亲和兄长的照顾下被溺爱的毫无自己行事之力。
实际上,沉言没有去做的机会。
理所当然,去的伍德夫人而不是更能轻松的看着她的男性。
她含笑的眼眸扫过在照看她的男人,一秒、一分……
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自己的目光下不再完全的坚挺定直。
当然,没有诱惑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能被轻易诱惑的人是进不了程思勉的家中的,他那个看起来慈祥,实则非常精明的管家也不会允许。
所以沉言根本不会去出那个丑,做这些没用的事。
之前想要勾引程思勉是另一件,因为获胜的奖励太大了。
但这个男人,真的不值得她可能付出的代价。
不过沉言也必须承认,她曾经疯狂想要逃跑的心早就淡了下来。
甚至莫名其妙的感觉现在悠闲的生活也不错。
季明月在养病中,程思勉把她当做透明人,其他的仆人则对她十分有礼客气。
长时间沉溺于性事中的身体固然敏感多汁,疯狂的对大脑叫嚣想要性事。
然而她的手还是能起到一点作用,总不至于发情的去抱紧程思勉的大腿哀求。
总而言之,一切皆好。
而且,如果逃跑会被另一个人操,也就失去了逃跑的本意。
沉言对自己布满天下、可能到处存在的情人和仇人们早就没有任何期望了。
“我想和他说话。”
在男人正在又一次的拒绝注意到她后上来搭讪的年轻男孩时,沉言说。
她对年轻的男孩子微笑,尽管他的头发是翠绿色的,左耳上带着一个骷髅的装饰。
潮流的过分的搭配。
注定不会被接纳的审美。
“在你的眼皮底下我也跑不了。”注意到男孩听到他们的话,在她和男人之间惊疑不定的眼。
沉言轻飘飘的又补上一句。
男人看向她。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