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话,让周馥睡的实在不安稳,她正欲挥手拍开发声的人,周围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周馥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她猛地站了起来,却又跌坐在地。
周馥的双手不停的握紧又松开,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自言自语道:“什么情况,我怎么能支配这个身体了?”
这时脑中喷涌而来的记忆,将她冲击的头脑发懵,周馥扶着脑袋缓了一会,然后直接躺了下来,梳理脑中的记忆。身下细密的毛毯,散发出洗涤剂的淡淡清香,看起来很干净。
周馥十六年前醒来时发现自己转生在了这个身体里,但怪的是,她就像是寄居在这个身体里的一个房客,无法支配这个身体。
周馥只能通过小婴孩的双眼一点一点了解这个世界,然后看着这个孩子长大,时不时的会逗弄逗弄白墨。白墨是这具身体的名字,也是这身体里另一个灵魂的名字,大约她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白墨经过起初的惊慌失措,到慢慢习惯了周馥的存在。
不过周馥也就是开始几年有兴趣逗弄小白墨,后来不能操纵身体让她越来越烦躁,白墨十岁以后她便很少再说话了,通常就是发呆,或者干脆整年整年的沉睡。
刚才便是白墨将她叫醒的,那么她醒来了,可以操控身体了,可白墨去哪里了呢。周馥消化着白墨的记忆,尝试找出白墨的下落。
记忆里,白墨的前十五年过的很正常,家庭幸福美满。可是在她十五岁那一年,白父得了癌症,高额的治疗费用将这个家掏的干干净净,甚至房子也卖了出去,可惜白父还是在春节过后就离世了,给母女俩留下了巨额的债务。所有的担子压在了白母一人的肩上,家中经常堵着来追债的人。
今天是周五,白墨走到家门口刚要开门,就听到了屋子里母亲低声下气的求人声,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这大半年来她已经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债主。现在她和妈妈在一个脏乱差的地带,租住了一个小小的单间,不能洗澡,不能做饭,上厕所都要去公共厕所。更难受的是,一些男人盯着她看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感到恐惧和恶心。并不是她想多了,而是已经有人在试图猥亵她了。
白墨抱着书包低头跑开了,在外面游荡了许久。天色早已经黑了,她却根本不想回家。看着街上亮起的灯火,她不知道她还能去哪里,不然她去打工好了,去打工的话,还能帮母亲分担一下债务。
天空下起了雨,白墨便找了个地方躲雨。这时,一个穿着黑衬衣的男人从楼里走了出来,边走边打着电话。那人挂了电话,看上去是个和蔼的中年男子,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墨,关切的问道:“小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这个地方可不是你能来的,赶快回家去吧。”白墨低头看着脚尖,小声回答:“谢谢,我会回去的。”“你家在哪里,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不用了,谢谢。”“小姑娘,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叔叔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白墨握紧了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眼泪不掉下去,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需要钱,需要很多钱。”那男子微微一笑:“这个我还真的可以帮忙。”
接下来,那男子问白墨需要多少钱,然后开车将白墨带到了一处高档的别墅,说只要这位先生能看上她,那她想要多少钱都可以。然后将白墨的东西都收了起来,说等事成后,这些东西自然会还给她,白墨后知后觉的才发觉这男人是个拉皮条的。
白墨越想心中越怕,想跑,可她被锁在了一间屋子里,无法打开房门,窗户也无法打开。白墨死死咬着手指,万般无奈下想起了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周馥,便一直呼唤她,希望周馥能够替代她支配这个身体。周馥听到的声音便是白墨呼唤她的声音,只是等她一醒来,白墨便消失了,周馥无论怎样也无法感应到她。
这个名叫白墨的小姑娘就这样舍弃了自己的命运,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回忆到此结束,周馥揉了揉涨疼的脑袋,这小姑娘就这么丢了个烂摊子给她,连个打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她扫视了一下四周,啧,白墨是个高度近视,眼镜也被收走了,她现在简直是个半瞎,她只能大概看出自己躺在一方黑色的地毯上,那位要买她的先生这会还没现身。
周馥躺着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肉体和灵魂慢慢的融合,她扶着沙发站了起来,练习走路。长期无实体的状态,让她有些不太适应现在的身体。一边走,一边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个先生看不上她最好,看上了的话,嗯,周馥托腮沉思,看上的话该怎么办。那个黑衣男子明显是个干贯了黑活,白墨家现在本来就不太好过,再惹上黑社会就更麻烦了。不过,让她陪睡的话也不太靠谱,她前世是性冷淡来着,而这一世,白墨才十六岁,性经验为零,这色相也不太容易出卖啊。
周馥觉得头更疼了,这时房间的门发出了声响。
周馥下意识的望去,看到了一个裹在深色衣物里的身影,那个身影高挑颀长,身材匀称。视力所限,她也只能看个身材,脸是美是丑现在是无法辨认了。
姬辰打开门,看到的就是穿着蓝白两色校服的少女,赤裸着双足站在在黑色的地毯上,朦胧着双眼向他望来。白,少女的皮肤很白,黑,一头乌黑的齐肩长发,明明看上去是很柔弱的一个人,秀气的眉眼间却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感。
有趣,姬辰走近,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白墨的下巴,细腻的皮肤比预想中的手感还要好。手顺着脖颈下滑,在锁骨处流连了片刻,姬辰开口说道:“把衣服脱掉。”像是命令又像是诱哄,这男人的声音让她莫名想起了月夜下的大海。声音偏浑厚一些,带着一丝慵懒,一点诱惑,短短几个字,就像带着钩子,在白墨的心里勾起了小小的起伏。
白墨决定还是在生米开火前讲个清楚:“那个,来这里的时候,有个叔叔告诉我说,只要今晚我能让先生满意的话,便......”
姬辰抬手打断她的话:“你想要的都会有。”然后他便丢下白墨一人,自行往卧室去了。白墨心想,这是刚见面就满意了?这人是多久没见过女人了。然后想了想,伸手先将领结解开,接着解开衬衣的扣子,脱下裙子,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衣脱掉了。
姬辰再次从卧室出来,换了套深色的睡袍。他仔细打量着少女赤裸的身体,犹如实质的目光,让白墨有些不自在,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胸部。
姬辰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对着少女说道:“过来。”白墨走到他身边还未坐下,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揽住腰部提了起来,姬辰让少女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从腰部移到了胸部,少女稚嫩的胸部被男人掌握在手中,乳头被男人的掌心摩擦着,让白墨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感觉。姬辰为手中美妙的触感,发出了一声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