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挂掉电话,看着园中茂盛的花木,便穿上鞋子,走下去想随便逛逛。有团粉色的花开的正好,白墨觉得有些可爱,便上前想仔细欣赏。哪想脚下踩着了一个硬的突起,听到机械启动的声音,白墨下意识的迅速跳离原地。一排机枪顿时扫过她刚才站过的地方,白墨拍拍胸口,刚想走,却听到君原初严厉的喝声“站在原地别动!”白墨顿时立在原地不敢动弹,君原初走过来,牵着白墨回到了走廊,然后对白墨说道:“在这里不要乱走,除了房子里最好哪里也不要去。”
白墨眨了眨眼睛,好的问道:“这也是怪的事情之一么?”“对,而且禁止问为什么。好了,休息时间结束,去检查身体。”“我觉得我好多了,就不需要再检查了吧。”“以前你能感觉出来自己是鲛人吗?”“哈哈,这个倒没有感觉出来。”白墨干笑了几声,跟在君原初身后进了房间。
“躺上去。”白墨坐到了检查台上,刚要躺下,君原初又说道:“衣服脱了。”白墨只穿着一层白大褂,很快就脱去了,然后躺在了上面,身下的皮革有点凉。她刚想问能不能给她盖个毯子什么的,就看到君原初拿起了针筒,白墨噌的坐了起来:“你、你要做什么?”“抽血。”“不要!”白墨跳下床就跑,君原初还没怎么动作,白墨就已经跑到了门口。君原初抬手对逃跑的病人弹了弹手指,白墨就感到颈上一阵细小的刺痛,接着她就软倒在地。“你干了什么!”“一点麻醉剂而已。”
把人重新放到检查床上,君原初给白墨抽完血,然后带上了一双橡胶检查手套。这双带着手套的手从白墨胸部,顺着美妙的线条慢慢向下滑动,最后停在了花穴外面。手指在花穴处打了几个圈,然后分开阴唇直接插进了阴道,“唔”猛然的突击让白墨叫出了声。
君原初手指缓缓动着,嘴中说道:“很怪,你明明体温很低,为什么阴道的温度却这么高。”手指继续往里探索,这边刮一下,那边蹭一下,有意无意摩擦着敏感的地方,勾起情潮涌动,搅起阵阵水声。“喂,检查可以结束了。”“检查是可以结束了,不过,”君原初俯下身,嘴贴着白墨的唇缓缓的说道:“我想试试和鲛人做爱,是什么感觉。”去他娘的温润如玉,根本就是个腹黑。
把白墨臀部拖到检查台边缘,手握住纤细白皙的大腿,掰开成一字型,露出水淋淋的花穴。君原初解开皮带,拿出已经勃起的阴茎,他的肉棒颜色有些浅,跟他的人一样修长。君原初扶住阴茎,对准了阴道口,一点点挤了进去,有爱液被挤了出来,滴落在台上。“嗯......唔......”插入的过程慢的有些磨人。
整根肉棒都消失在阴道里的时候,白墨感觉插的好深。君原初的性器虽然略纤细一些,但足够长,插的很深入。“果然很舒服。”阴茎都埋进了花穴里,君原初舒服的叹了一声,足够紧致和温暖,能感受到褶皱层层套在肉身上,小穴里水多的简直像有个泉眼,因为是鲛人的缘故吗。君原初慢条斯理的在阴道里兴味的探索着,慢慢磨蹭着,没有要开动的打算,但白墨已经开始被情欲折磨了。
麻醉剂的药效消散了不少,白墨身上有了些力气,她直起身子抱住君原初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你连做爱都不会吗,那就让我啊—”话还没有说完,君原初下身已经开始了冲刺,白墨身形被撞的有些不稳,君原初扶住了她的腰,快速地撞击着。白墨单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将君原初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只是手有些软,动作很慢。君原初见状握住了她的手,一起解着自己的扣子。等恼人的扣子终于解开,白墨把衬衫脱掉扔在了地上。男人的上身赤裸在她眼前时,发现他并不文弱,身材比例很好,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恰到好处的肌肉宣示了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胸前和腹部有一些淡淡的伤疤,刀口很整齐,像是被精准锋利的刀刃切开的。又是怪的不能问的事情么?
白墨慵懒的靠在君原初肩头,右手捻着他胸前的茱萸,左手扶着他的头低下来靠近自己,然后吻上了那张薄唇,反复吮吸着嘴唇,伸出舌头搅进了男人的口腔中,男人嘴中有种淡淡的苦味,像是药的味道。君原初的反应刚开始有些生涩,像是很少与人接吻的样子,不过聪明的男人很快反客为主,捉住捣乱的小舌,重重吮吸着。
气息不稳的白墨拉开了两人纠缠的吻,唇角水光莹泽,有着可疑的银丝。她把男人的手带到了柔软的乳房上,然后低声说“吻这里。”君原初低下头,张口吻住了早就挺立的乳头,吮吸着乳肉,用舌头挑弄着红豆。白墨抱着男人低在她胸前的头,仰起了脖子,承受着身下的撞击,嘴中发出享受的呻吟“嗯......唔......”
君原初托着女孩的圆润挺翘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保持着下体连在一起的姿势,走进了卧室。将人放在柔软洁白的床上,然后起身慢慢把阴茎从花穴退了出去,肉棒与阴道脱离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君原初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然后赤裸的肉体重新扑了上来,窄臀挤进白墨的双腿,扶着湿漉漉的阴茎挺进了滑腻的穴道,开始不断的冲刺。“嗯~”白墨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哼,重新抱住了男人,从他胸前的红豆吻到了脖颈,在喉结处舔弄了好久,然后攻向耳垂,接着吻上了嘴唇。濡湿的唇舌相交,发出“啧啧”的声音,混合着喉中的低吟和“啪啪”的性器撞击声,谱出了欲望的高歌。
白墨搂紧了男人的背,下体高高的弓起,迎合着男人的撞击,情潮如水淹没了她,阴道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脚趾贴在男人的腿上不停地摩挲着。君原初加快了冲刺速度,唇舌相交也随着激烈。快感从尾椎骨升起来,如潮水一般蔓延开来,肌肉紧绷着,阴茎越来越灼热硬挺,酸痒酥麻的感觉爬满了全身,催促着叫嚣着想要得到释放,关键的一点终于打开,释放出了欲望的浊液。炽热而浓稠的精液冲击着阴道,俩人舒服的同时颤抖了一下,一起奔赴了高潮。
汗湿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呼吸。阴茎脉搏的跳动,穴肉翕动的韵律,通过亲密交合的性器,传递给了对方。精液混合着爱液从阴道浸了出来,点点白浊沾染在二人的性器上,同时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君原初看着怀中闭眼享受高潮的女人,欲望又从小腹升了起来,低头将舌头伸进了微微张着的红唇里,勾引着里面的小舌共舞,下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酣战。
等狂热的情欲总算冷却,君原初抱着困极了的白墨,去浴室清理干净身体,然后把狼藉的床上物品全都换掉,新的床单被子依旧是白的没有一丝杂色,平整的没有一点褶皱。君原初把白墨放在床上安置好后,才躺下睡在了另一侧,他睡觉的姿势一向是板正的仰躺,手垂放在身子两侧。
清晨,生物钟规律的君原初准时在6点醒了过来,发现本应躺在床另一侧的女人,此时正紧贴着他。修长白皙的大腿跨在他的腰上,正好抵在敏感的位置上,将他的一条胳膊抱在怀里,丰满的乳房蹭着胳膊,有些肉感的脸正贴在他肩膀上,清浅的呼吸带起的热气喷洒在了肌肤上。女人比常人低的体温,经过一晚上的亲密接触,沾染上了他的温度。君原初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然后翻过身侧躺着,伸手把女人搂进了怀里,又闭上眼睛睡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