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按了十几次,陆成坤继续道:“掌根部不要离开胸壁,不然她很容易肋骨骨折!”
那边正争分夺秒抢救,男人再次起身,拧了拧被摔疼的胳膊,他转头扯着麻绳冲向刘小哨的背后。
麻绳圈上脖颈,刘小哨被身后的男人拉出好几米远,小哨手抓麻绳右腿一抬蹬到树干上,左腿跟着跃起空翻跳到男人背后,一脚将他踹趴在树下。
扯过麻绳缠住他上身,叁两下就将男人捆在冰凉的树杆上,小哨摸摸胸前的银哨吊坠,幸好没掉。紧接着又跑回那处,学着陆成坤的手法抢救女人。
也不知按压了多少次,一手放在女人的前额,并向下压迫,另一手放到下巴上,再向上提起,使她头部后仰,双侧鼻孔朝正上方,开放气道后,终于从死手里把女人抢了回来。
小哨满头大汗,累瘫在地,大呼大喘着,死里逃生的更像他才对。胡梨从小哨的裤袋里掏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
那个恶魔还没收拾完,刚刚狐狸姐说了要打残,刘小哨抹汗起身,走出几米来到那棵树下。
一脚踢上男人的前胸,一把握住他的腿,一抻一拧,再抬脚狠狠一碾,只听一声脆响“咔啪!”,刘小哨卸掉了男人的腿。
那重重的一脚,仿佛将男人的五脏都踢窜了位,他口中嗷嗷惨叫,怎么叫得那般难听,别污了狐狸姐的耳朵,刘小哨拎起拳头猛劲向男人的脸砸去。
男人头一撇,吐出碎牙两颗,就着唾液混合的血水。
刘小哨真看不惯男人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架眼镜,恨不得摔碎了镜片插进眼珠,给他剜出两个血窟窿。
男孩杀意渐起,只见猩红血液从男人嘴角渗出,他蔑视一笑,似在挑衅。
小哨气得就要拔刀,胡梨从后突叫住他:“哨子!不要杀人!”
警笛声四起,夜深梦长,这一夜,正是因果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