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被胡梨拉起身,推搡着朝客栈后院的东边走去,刚嗅到花香,她垫脚抬臂搂住陆成宥,勾引招数刚祭出后臀就被另一个男人圈住。
陆成坤扯下睡裤,硬挺的长器被内裤兜住,热物靠近圆臀,直直戳在她的臀肉上。
胡梨回手握住那根,另一手还搂着陆成宥,她侧头看他,只看到他紧抿的薄唇,她向后仰去,倒在他的怀里。
柔荑钻进内裤,一把将它掏出。
长柱呼吸到新鲜空气,从马眼溢出欢喜。
陆成宥附上来,对准她的右耳呼气,舌尖从耳廓一路扫到腋下,一手捧起一只雪球,裹住雪球下缘后又顺着球线吮吸。
胡梨嗯啊出声,弟弟舔上她的乳尖,哥哥手捏她另一只雪球,那球圆滚滚的诱人,哥哥捏上了瘾,用掌心搓乳尖感受那肉丁凸起的曼妙手感。
身下仍顶弄,一下一下在她腿根处进出,菇头顶过她的花瓣再顶到花阜,模仿抽插的动作,周身那些花很像她美乳,他嗅着芬芳轻声问她:“那是什么花?”
她应声望去,有几株椭圆苞片,坠着鲜红的尖,纹理上含露欲滴,侧看是美如雪乳的饱满娇翘,串着几朵绽放的花苞,淡黄唇瓣包裹艳红的花蕊,它让人看到生命在繁殖的喜红。
“是月桃。”丹凤眼微眯,她回答。
月桃是一种非常野性的植物,所以她觉得,就算花期短暂,就算花褪残红,就算青春期的种种在她们的身上急遽退潮,用女人形容花,和用花形容女人,都太美了,因为女人和花都太美了。
“你这里也是月桃。”
陆成坤捧着她的左乳,喂给弟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