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本事!!!”她抓出一瓶腌菜朝他们摔去,玻璃瓶从高空坠地,碎声爆起,菜汁飞溅上他的裤脚,也溅落一地。
“我没本事才跟了你!狗杂种!狗娘养的!我没本事!你有什么本事!你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一对双你养过吗!哥哥发烧感冒你从来没背孩子去过一次医院打针,弟弟哭着找爸爸的时候你在哪!你只会出去搞破鞋!成宿成宿的不回家!你不回来也好!你他妈把你的情妇领回家算什么!陆齐!我告诉你我还没死呢!你从没尽过父亲该尽的责任!所以你也休想让那荡妇给我儿子当后妈!!!”
年轻女人一手捂脸,脸也疼头发丝也疼,另一手抓上身前男人的胳膊,躲在他背后不敢再看原配,目光碰上玻璃碎片和断裂的腌菜,刚那惊险一幕在眼前闪过,她抖如筛糠。
“一对双是你不让我管!我做这不对那不对,做什么都要被你埋怨!那我就不管!不管你还挑毛病!你怎么那么多破事!”
风雨袭来,眼看两人又吵起来,年轻女人拉住他,晃头示意赶快走。
“离婚吧!这日子我是跟你过不下去了!泼妇!”
陆齐一指指着妈妈的鼻尖,愤恨地撂了话,转身时扯过年轻女人,大步迈出那扇门。
“离婚就离婚!老娘早都不想跟你过了!狗男女!等着吃官司吧!你欠我的一分都不……”
他摔门而去,妈妈的话被挡回了客厅。
狼藉满地,还嫌不够,她推翻一桌盘碗,霹雷般震慑,瓷碟随着破败的婚姻一起在空中在地上炸裂开来。
单眼皮颤了几颤,透过那一丝缝隙望她,陆成宥怀里捧着篮球,个头还没到门上的把手。
女人的一生什么最要命,对她来说应该就是轰轰烈烈的青春,和一地鸡毛的现在。
妈妈瘫坐,有如被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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