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间茶馆有多久无人问津,面积确实又窄又小,他甚至看不到一张桌子。女人逆光站着,他只能看到红色,看不清女人的脸。不知是不是屋子太小,空气不流通,他有些呼吸不畅,头脑充塞发沉。
红衣女人盯着自己尖长的指甲笑道:“有,等着。”
下一瞬的陆成宥背脊发凉,女人的声音送入他耳只感阴冷,茶馆的一切都异常怪诞,他就像置身冰潭。
他心惊大感不妙,一转身跑到门边,有水珠滴答到他的球鞋上,发间忽疼,他的白衬衫被冰凉打湿,木板倒塌撞地,地崩山摧下茶馆幻化成一道长河,不过一刹便袭卷他栽入冰河之中。
“茶馆?木房的茶馆?”还有一片朦红,胡梨听完暗忖,照他的描述分析起来,是山在作怪?
陆成宥点头称是,被封印的围墙渐渐敲开,他回忆起这些,胸口起伏剧烈。
陆成坤又朝河里抛了颗石子,一落一升镜面溅起水花,他跟着补道:“我也是,当时一点都没有怀疑这山里为什么会有一间茶馆,而且那个时间已经很晚了,还下着大暴雨,我只觉得太渴了,想进去喝水喝茶,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直接就冲进去了。”
胡梨想起那夜凌晨,确实听到了暴雨扫山,原来哥俩就是这般被幻相引入河流,然后淹死。
“我们先回客栈。”
她牵起兄弟二人,天亮了再去找山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