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报牙印的仇还是哥俩都喜欢咬人,他的舌移到她的左耳,水舌勾着耳垂转圈挑弄,痒得她捶他胸膛乱叫,她躲闪不开,他怎么会知道这里。
“狐狸,我知道你的小秘密。”她忆起那天在树下,他也这样说。
胡梨挣出他的怀,撇头冲门外高喊:“陆成宥你快来啊,陆成宥!你看看你哥啊!”
陆成坤的逗弄越发激烈,从耳廓到耳轮都被他吸得红红烫烫的,他不放她,一手按着左耳吸吻,另一手捉住一团雪乳揉弄。
她呜呜叫着不知该阻止他哪一边,陆成坤终于饶她一命,两手同时松开。他拿起身侧正燃的蜡烛,芯花拉出轻烟曳曳,欲火送到她面前,照映她的脸庞,亮出魅惑红光。
胡梨接过红烛,抿唇倾握烛身,烛泪滴坠入腹,烫地他抖腰挺腰,嘴上却忍着一声不吭。
泪花遇肤凝成泪膏,她急着遣指触弄艳红泪膏,竟一下将其戳破,滑热的烛泪沾上指尖,结出泪片。
她又倾斜红烛,焦色的烛芯外火苗呼闪,烷烃味道迷人心窍,热汤流出一半浇上他的肉丸,一半浇上肉棍,陆成坤“嘶嘶”喘气,他盯上胡梨一双媚蛊的丹凤眼,红与火相撞,红尘万丈。
性器突突地冒麻,有一种生生散痒之感,烛泪将它包裹,热烈将他缠稳、缠紧。
手中的烛烧过一截,她立它回原位,再回首时笑得明媚:“陆成宥,站在那看半天了想要吗?”她拍拍陆成坤臀边的案面扬起下颌:“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