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你好强,会发光,像水母一样会发光,而且是赤月水母,很强,很亮眼的水母。你怎么什么都会啊?你还会什么啊?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你又高又帅,会做饭,会种菜,会编织,我相信你一定还会更多,你说话好听,说的话也好听,你聪明能干,看上去有力气使不完,你一定是群英之首,上辈子拯救过宇宙。”
女人说话,半真半假,女人夸男人时说的话,半假半真。
“除了我,这话你还跟谁说过?!”
走女人的路,让女人无路可走。
“不除,除不开你,真的。”
见招拆招,女人也会撩。
江尧噗嗤一声乐出来,她机灵,说话向来滴水不漏。
里角的草加完股后,他将草垫调转个方向,又拿两根新草交叉打结,留出约十公分的距离从草垫的第叁棵开始继续迭加续股。
从上至下数,分别留出十一、十四、十七棵。再叁股结编成后,上下各留出一针。
草鞋底外部的两圈编出雏形,叁棵草送进排中,压二挑一,指尖划过草面,划出酥酥脆响,左右两边剩余的长草向四面八方大厮敞开,豪横至极。
他取下山形夹,一手向身后摸到她赤裸的足踝,胡梨不躲只笑,掌中薄茧触上皮肉,掌心温热且宽,着实令人有安全感。
江尧往后挪坐,右脚被他搁在自己膝上。将成品放到她脚心下,牵来两侧蒲草各叁根拢至脚背,草酸味悄悄弥漫,她听到两股相距甚远的蒲草即刻变成了相见的参商,江尧两手各执一端向内收紧,打了个结实的尾结。
“大!功!告!成!”江尧一字一字带笑喊出,看着膝上的劳动成果那叫一个得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