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暑气争抢着钻进车内,他上一次抵进胡梨的身体还是春天,算算日子,快来了,胡梨每次来例假前都是这副样子,吃不够,吃不饱,性欲强得像非洲豹。
一个多月没做,他又急又渴,捏住脚踝突地提起,不待她反应直接将细滑白腿拉直,下一瞬便扛到宽肩上。
“啊!!!!”胡梨惊叫回头,穴口被扯得大敞4开,江尧疯牛一般横冲直撞,龟头破开防线,肏红了眼。
他伸手抱住胡梨半身,将她抱离自己更近,长腿搭在他的肩上宛如无骨妖精,越深越疼,越疼越痒,越痒越爽,眼下泪痣似颗钻石,一晃一闪迷他心智。
说不清车里的温度和车外哪个更高更热,海浪舔舐礁石,江尧撬开她的贝齿,在他面前扭动的软腰,堪比狐怪山魈,声声不断,器器相连。
胡梨就像他手中的一张弯弓,肉箭穿进湿穴,他任意摆弄弹性的弓臂和韧性的弓弦,他寻上箭羽揉弄,箭杆硬烫灼人,狎媟放纵。
“尧,尧,好深啊……尧,我要!”
“要什么!”他急急插入一指,他低音蛊惑,与同入的肉茎同进同出:“用不着我时叫江狗,用着我时叫老公,好你个小狐狸,现在叫什么?说!”
“尧!”
胡梨惊坐起,耳鸣如铙钹相撞,她心跳地很快,就快要炸出来,她捂住胸腔,捂不住急喘,颊边沸水般烫烈,她意识到自己从梦中惊醒。
从春梦中惊醒。
屋里半晦半明,她掬起一束月光藏于掌心,身上无一处不是湿漉漉的。